周围几个人看到,立刻走了过去,能让这里的人惊呼的作品肯定有独到之处。
果然,那几人也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两幅作品,目光中浮现浓浓地骇然之色,仿佛看见了奇迹一般。
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附近的人如潮水般向那里涌去。
每来一个人,无论懂不懂行,一眼望过去,就被这两幅作品倾倒,啧啧赞叹起来。
惊叹过后是安静,众人望着这两幅作品,却难以抑制住激动的呼吸声。
“哇,这两幅作品叫、,这名字真是贴切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摇头赞叹道。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人所作,真是书画双绝啊!!”同样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眼珠子已经贴在了展览柜玻璃上。
“这两幅字画落款者为‘林飞’,你们谁知道华夏历史上有‘林飞’这位名家大师的?”
有懂行的老人连忙向其他的行家询问起来。
而其他人也均摇了摇头。
“奇怪了?难道这个林飞不是古代名家,而是今人所作??”
“不可能吧,这样的作品,如果是当今哪个名家大师所作,我等浸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听过林飞大师的名头?”
“对啊,这位林先生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华夏历史上某位名家的化名?可这风格冠盖古今,独树一帜,如果早些年能见到这幅字帖。那么‘书圣’的头衔未必就是王羲之的了。”
其实书画的创作也讲究机缘巧合,一件艺术品一定是顺天意,顺人为的。
就像王羲之的,是王羲之在喝醉之中,精神进入到了一个玄妙的境界中书写的,当他醒来后,却再也无法写出第二幅了。
可以说,是王羲之的巅峰水平,但是,这幅却未必是林飞的最高水平。
“何止书画惊人,你们看旁边提的这首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啧啧,纵览古今,这都是一等一的超一流词作啊!”
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在旁边赞叹道:
“古词有豪放、婉约,而这首竟然已经达到婉约的巅峰,妙到毫巅啊!”
这时,众人才从书画的欣赏转移到诗词的欣赏来,开始细细品读这首来。
“啧啧,这林飞先生不知是古代哪位鸿儒啊?可惜老者生不逢时,不能得见此高贤,当为人生一大憾事。”
那唐装老者再次开口,面上浮现着七分惊叹,二分遗憾,一分惋惜。
这时,有人认出了唐装老者的身份,说道:
“您莫非就是曲阜孔儒老先生?孔夫子的第63代传人?”
唐装老者含笑点点头。
看到老者默认,周围的人立刻沸腾起来,这里聚集的人哪个不是书画爱好者,孔儒老先生,不仅精通国学,而且一生钻研书画,对书画的研究绝对是国内乃至国际上的权威。
其十年前离休时,给国家捐赠了自己几十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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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藏品,高达100多件,其中有40多件作品价值已经高达数亿美元。
他淡泊名利,胸襟宽广,让书画界的人无不钦佩,今天能在这里遇见孔老先生,怎能不让人惊喜?
“孔老先生,您为什么说这幅作品是古人之作?而不是今人的作品?”一年轻人执学生礼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他人也瞬间安静下来,眼巴巴望着孔儒,等待他解惑。
孔儒没有注意旁人的神色,而是走向画卷的正面,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道:
“这两幅书画用笔的巧妙实在不可思议,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把笔墨的控制度和细腻度做到这种程度!”
他越看越震惊:
“画笔触纸时的力道各不相同,每一个线条都是许多细微的线迹组成,中间微小到肉眼难见的间隔和对墨迹的控制,让这幅画有了强烈的凹凸感,也就是逼真感。
而画最重要的意境更是强烈,结合词作,我相信即使不懂画的人都能感觉到画中的风雅,能画出如此意境的人绝对不低与古往今来的任何名家。”
周围人听到最后一句评论,顿时哗然。
顿了顿,孔儒继续说道:
“再看这幅字,字的最高境界就是以字刻人。以字刻人就是能把自己完全溶入字中,让别人看到你的字就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能够成为一代书法名家的人从来不是继承前人的书体,而是和前人各有不同的书法,概因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尽一样,字中蕴涵的意境也各有不同。”
说到这,孔儒微微眯了眯眼,眼神之中流露出向往的神采:
“再看这幅字,名为,真是贴切之极,狂傲不羁与飘洒写意共同在字中体现,让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其人内心深处的傲然之气,还有对万事淡然相对的洒脱。如此人物如能相见,实在不枉此生。”
“孔老,您还没回答为什么这两幅书画不是今人作品呢?莫非你知道这位‘林飞’大师的生平?”
闻言,孔儒摇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幅画的作者有魏晋狂士之风,这样的水平又岂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出来的,
我孔儒拜访天下书画名家,当今天下,包括历朝历代我都如数家珍,但是唯独这幅画我却闻所未闻!!
所以只可能是历史上被遗漏的名家孤品,至于这林飞到底是谁,我还需要做更多的研究,我认为这可能是一次历史大发现。”
顿了顿,他再次看着画作,两眼直放光,像是在喃喃自语:
“这画如果是今人作品,我将立刻三跪九叩,拜他为师。”
旁人闻言,倒吸了一口气,再次用震撼地眼神看着这两幅作品。
“快看!章鼎山老先生来了,他旁边的都是书画界的大咖。”
章鼎山身为国士名家,又是书画协会的元老自然有很多人认识。
章鼎山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孔儒,略微行礼:
“孔先生,你来怎么不打个招呼?让我好生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