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员看到这一幕,眼前一黑,这下子他们联邦调查局是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了。
记者们正拍照,取证忙得不亦乐乎。
还有要签名,要合影的,俨然一个林飞粉丝见面会。
一些心急的记者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局子里。
他们很清楚:今天这个新闻可是超级大新闻,必须连夜发出去,迟了,明天早上这新闻就不值钱了。
夜色正浓,繁星点点!
无数大小报社的编辑加班加点,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让这则新闻和观众们见面。
……
此刻,时间已经接近九点了。
胡佛忙碌了一天,刚到家!
他刚刚洗了个澡,除去一身地疲惫,穿着宽大的睡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打着哈欠。
他妻子在旁边问道:“怎么样,事情处理完了?”
“唉!别提了,那个林飞就是个怪物,太难缠了。我发誓:这是我职业生涯里遇见的最难缠的人物!”他叹了口气,痛苦地用手指头敲了敲脑袋!
人家是公众人物,超级大牌,是斗士,是黑人心目中的英雄,是少男少女崇拜的偶像,是花痴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举一动有无数人在关注!
打打不得!说说不过!
他也很无奈啊!!
“要我说,做做样子就得了,大家都说林飞是个好人,我看也差不多。”
他妻子说着,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拿出几片面包放进了面包机,“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弄了咖啡和面包,一会儿就好。”
“哪有心情吃饭啊!都饿了半天了。”胡佛没好气地瞪眼:
“他是个屁好人,就是个无赖,以前人家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得!今天我领教了,你知道这家伙在监狱里写了首诗叫做《把牢底坐穿》,啧啧,要我老命啊!”
“你啊!最好别得罪他,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小布石都不打算追究了,你一个局长。芝麻大小的官这么认真干嘛!”他妻子一边磨着咖啡一边说道。
胡佛摇头:
“你不懂,小布石不想追究?他是没工夫,自己屁股后面几坨屎还没擦干净呢,白宫刚被炸了不说,他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了那种承诺,共和党后面的资本家能放过他?他还有功夫追究别人?”
“你都知道、还那么认真干嘛!”他妻子把磨好的咖啡放到胡佛面前,从面包机里取出几片面包递了过去。
“我看到他的脸就来气,你说那流—氓怎么那么能说……”
胡佛正吐槽,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局长……不好了,那些记者又来了!”
胡佛不耐烦:“来就来了,全部轰出去得了。”
警员声音更加急促:“不是!局长,那个林飞又写诗了!!”
“啥?”胡佛猛得站了起来,动静太大,把桌子上的咖啡都带翻了,他也浑然不觉:“这个臭—流—氓写的啥?”
警员思考了一下,说道:“大概就是:胜利的花朵,在烈士的血泊中蓬勃开放……正义的呐喊已经响遍大地,白宫里那些恶魔双腿正打着颤儿……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魔鬼的宫殿……不朽的烈士碑……一个捍卫种族平等流尽鲜血的斗士!”
“混蛋!”胡佛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已经抓狂了。
他也是有些文学素养的,就算没文学素养,这家伙用词这么直白,气势这么雄壮,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是啥意思。
“那记者呢?记者拍到了么?”
“……我们拦不住,好几个拍完已经回去了,估计一会儿您报纸上都能看到。”
“呲”胡佛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压住怒火:“你们等着,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妻子问道:“怎么了?又出事了,吃完饭再走吧。”
胡佛不耐:“还吃什么吃,那个流氓又给我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唉!”他妻子叹了口气,看着胡佛急匆匆穿衣服的身影:“我就说算了吧,非要那么较真,林飞可是个大好人,全米国人都这么认为!”
“天呐!!那些资本家可不这么想。”胡佛连袜子都顾不得穿,踢踏着一双鞋便冲出了家门!
……
……
晚上,正是网络上最热闹的时候,尤其是今晚,显得更加热闹。
最近米国的热闹事接二连三。
今天,林飞这首诗又在网上刮起了一阵飓风。
最先是HSD的一家小报把诗句给放到网上了,标题为《一个斗士的自白》,很快这个标题就被多家大咖和报业、杂志社给采用了,估摸着也就一个多小时,半个米国人都知道了这首《一个斗士的自白》。
同样,网上还流传了许多图片,不过都是侧脸的,重点是林飞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
米国人民虽然都知道林飞,但是毕竟林飞刚出名不久,而且网上流传的视频画质有些模糊,基本上只能看一个大概轮廓,能分辨出那是一个俊郎的年轻人。
不过,这些图片都是高清的,照片很清晰,虽然只有侧脸,但是那侧颜的颜值简直逆天,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硬朗的线条,不知道秒杀多少天皇巨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如此完美的侧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看得让人又心疼,又愤怒,又怜惜。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敢打人!”
“这是赤果果的侮辱。”
“豪迈,我只能说我看完了这首诗,真的热血沸腾!这样伟大的人物,可惜他是华夏人。”
“伟人不分国界,米国人一样敬重林飞先生。”
“呜呜,你们看这首诗的内容,哪怕皮鞭高举,脚镣沉重,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让我开口!他们竟然用刑,想要屈打成招,太可恶了!”
“对,看了林飞先生脸上有巴掌印的照片呢,真他娘的心疼。”
“听说他们给林飞吃的都是发霉了脏兮兮的面包,一天连水都不让喝,我要抗议!”
“唉!好一首《一个斗士的自白》,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样有骨气,有血性的诗作,说他是当世第一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