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这可是私自扣押,属于犯法的。”
“你说我犯法?”
林千军哈哈大笑,猛得,笑容一收,面色一紧,冷声道:
“现在我改主意了,其他人可以走!你还有你身边那位小姑娘留下来陪我喝一杯,才能走!”
“你无耻……”
王超看着马上就要发飙的章雯,连忙把她的嘴捂住,没有让对方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不然这梁子可就结大发了。
林千军是什么人物?敢当面侮辱他?就算你家里背景也不小,但是人家后面还有韩爷。
再说,这些混混手下多少亡命之徒,
看你不爽,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
你也不可能日日提防。
“千军哥,小姑娘不懂事,我劝劝她们,能陪您喝酒,是她们的荣幸!”王超讨好地说道。
“那你快点,等急了别怪我不客气。”林千军满意地点点头,算你小子会说话。
这边,王超把兰婧雪和章雯拉在一边,劝慰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就是喝杯酒的事情嘛!我知道你们两个千金大小姐平日里娇纵惯了,但是你们想一想,像这种混混头子,惹了还指不定出啥事,甚至连累家人的。”
“林千军这个人做事下手都特别狠!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最好别惹。”
看着章雯阴晴不定的脸,王超再次劝道:
“就是喝杯酒,交个朋友嘛,你们家里也有关系,他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给千军哥一个面子,以后在江州,有千军哥罩着,对你们也大大有好处。”
这……好吧。”
兰婧雪平常傲地紧,但是一遇见这种大人物就歇菜了。
她也就敢窝里横,或者欺负欺负不如自己的人。
章雯也有些忧心忡忡,她本能不愿意和这些刀尖舔血的混混头子有什么交往,但是她知道王超说得也没错,
她不想给家里添麻烦。
“呵呵!”
一旁的林飞看到这一幕,冷笑连连,可悲可叹啊!
“你笑什么?”王超早对林飞心生不满,刚才又在众人面前丢了人,心下更加不忿:
“要是换做你,连在千军哥面前跪地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
林飞再次开口大笑,目光中透出浓浓地嘲讽: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赋诗一首!”
“好雅兴,你吟来让我们听一听。”一个公子哥似乎对诗文有些研究。
林飞摇头晃脑,恍若古人,微微开口:
“啊……王超!王潮湿沙壁,木幽晓寂寂。硕花向房辟,酒汇虾碧碧。”
诗词赋完,那位公子哥赞叹道:
“不错,你这首五言绝句很有意境,韵脚压的也好,尤其是那句木幽晓寂寂,比起王维的那首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也不遑多让,其意境更是更胜一筹。”
王超谈不上不学无术,但是对于诗词一窍不通,听见那位公子哥这么说,还以为是在夸他,当下满意点了点头,说道:
“竟然你赋诗赔罪,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那么多了。”
噗嗤!
这时候,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大声笑道:
“王超,他这可是在笑话你呢,你没听出来,我给你读一读!”
“王超是沙、、逼,木有小鸡~,说话像放屁,就会瞎~逼~。”
哈哈!
此言一出,现场笑声不断,而王超的脸已经黑的如同煤炭,岂有此理,今天三番五次丢人,全都是因为林飞这个混蛋。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
却说,一旁的林千军早都不耐烦了,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黑衣大汉走了上去。
“我们老大请你喝酒,是你的荣幸,还犹豫什么?”
那大汉说着,一双铁桶般粗壮的手就向章雯的胳膊抓去。
章雯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往后一缩。
忽然,一双纤细的手紧紧地捏住了那只粗壮的胳膊。
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军哥,这小姑娘是我的朋友,给我个面子吧。”
说话之人,言辞清淡,正是那被叫做乡巴佬的林飞。
哈!
嘲笑之声不绝于耳。
“他以为他是谁?我老爹王远的面子都不够看的,他一个乡巴佬也有面子?”王超恶毒地望着林飞,目光不屑。
“这人疯了吧,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
“一会看千军哥怎么弄死他!”
人群议论声不绝于耳,林飞面容始终平静如常,一双明媚的眼睛温和地望着章雯,
“没事的,一切有我!”
就这一句话,章雯的内心便立刻平静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被人保护的感觉。
此刻林飞的身影无比高大,仿佛参天大树,将她紧紧的守护,她的心感到了一丝难言的暖意。
“千军哥,这家伙敢在你面前装逼,快点弄死他,狠狠地打他脸,让他知道您才是这里的老大!”
王超的目光泛起浓浓地怨毒之色。
果然,林千军站了起来,迈着步子缓慢地走了过来。
王超越来越兴奋,眼神挑衅:
“小子,你完了,千军哥发飙了,你丫的等着被揍成猪头吧!”
林千军笑眯眯地对王超说道:“沙包大的拳头你见过么?”
“没!”王超笑得更加猖狂:“千军哥,用您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打脸,让小弟我长长见识。”
“好!”
林千军一把抓过王超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一拳接着一拳猛得挥出。
重重打脸!
只听咔的一声,颧骨都错位了,王超立马跪下,表情扭曲,疼得哭爹喊娘。
“千军哥,你疯了,你打我干嘛!”
他又疼又委屈。
林千军弯下身子,啪啪又是两巴掌下去,直接把王超打成了猪头。
“狗东西,林老弟可是韩爷的好兄弟!竟然敢得罪林老弟,不想活了。”
啊!!!
在场的众人闻言,全部吓傻了。
“这个……乡巴佬,是韩狼的兄弟?”
“怎么可能?”
兰婧雪嘴角一抽,眼前一黑,“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韩爷的兄弟?”
这时候,帝王厅的包厢再次被人推开了,一个三十出头,留着板寸头,身材瘦削,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年轻男子,在一堆黑衣大汉地簇拥下走了进来。
“呦,军子!你这里挺热闹啊!!”
他扫了一眼包厢,看到林飞,眼神散出笑意,惊喜地说道:
“小飞,你也在这里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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