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说起来也算得上是熟人。
邢杰在基伯昆兰地宫挖掘的时候,这个人还是苦修士的统领,没想到只是一年没见,竟然已经荣升教宗。
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中,竟然还穿着全套的教宗御神袍。嗯,不得不说,真的是很有特点。不过再怎么说当初也是苦修士的首领,吃苦的本事看来还没有丢,到现在竟然只是出了一点汗,丝毫没有狼狈之色。
“亲爱的孩子,一年没见,很是怀念你制作的美食啊,嗯,恭喜你又有了这样重大的发现。”
“尊敬的教宗冕下,您还是这样平易近人,可是会让小子有些惶恐啊,您的口味我还记得,等到这里的活儿全部结束,小子再动手做上一锅。”
“很好,我很期望啊。在梵蒂冈我按照你的方法做了几次,但是始终都觉得没有在基伯昆兰时的味道。
有件事要说一下,杰,虽然克林特考教授已经给我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但是我想知道那柄权杖的所有信息。”
邢杰看了看周围,发现其他人虽然都看着这边,但是由于顾及教宗的身份,离得都是相当的远。根本就不会听到这边的两人在说什么。这才再次压低了声音说道:“萨尔瓦托雷先生,您到底是想要说什么?那根权杖基本上已经可以说得上是您的囊中之物。除了我怎么拿到那根权杖没有拍摄到之外,怎么开启,开启之后里边有什么都被拍摄的清清楚楚,您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杰,这次你们的发现太过于令人震惊,先不说隐匿之山被刘凤梧先生发现,也不说那黄金棺椁,单单那柄所罗门的权杖就会让我们有相当大的麻烦。”
“您的意思是阿斯蒙蒂斯?”
“聪明。”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另外这些都是几千年钱的故事了,到现在还保护着这个秘密,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你在这次挖掘的行动中的确就是个小人物,这一点我已经和贵国打过招呼,而且不久之后克林特考教授他们也会这样宣布的。”
邢杰看着教宗,脸上看似平静,但是内心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什么?这教宗为什么这样帮自己?自己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如果说自己和教宗以前有过交集,也不过是在一起吃过几次饭罢了。这次他竟然直接和自己谈这些,究竟图个啥?真的只是看中自己的运气?这种说法连邢杰自己都不相信!
“我需要做什么?”邢杰平静的问道。
萨尔瓦托雷教宗对邢杰的反应相当的满意,赞许的点了点头之后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把这个电话给刘凤梧先生就行。”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好了,愿主祝福你,我的孩子。”
说完就掏出了一张名片,轻轻的放到了邢杰的手中。然后端起冰咖啡一饮而尽后就飘然而去。
……
很简单的一张名片,不过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闻起来有股淡淡的香味。
上边只有一个电话和教宗的名字,仅此而已。
邢杰再一次的出名了,在场许多虔诚的教徒对邢杰都嫉妒的几乎发狂。
作为宝藏的发现者之一就已经够牛逼的了,现在竟然又得到新晋教宗的亲自祝福,这是多大的荣耀?不过貌似这个中国人并不信教啊,教宗,您这样做合适吗?
“真是莫名其妙啊,这人一老就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路数,显得自己很有头脑吗?当初在基伯昆兰这老头子可是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啊。”邢杰感叹的说道。
以前在基伯昆兰这个老头子很是平易近人,和邢杰相处的也是相当的愉快。对邢杰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这个老头子也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然这样是有代价的,那就是邢杰每提问一次,就要去熬上一大锅香浓的八宝粥。这老头子第一次吃八宝粥时就喜欢的不得了,再后来就痴迷到了极点。就连临走的时候,什么报酬都没有要,只是让邢杰把烹饪方法写给了他。
至于他和小舅有什么交易,那和邢杰没有什么关系。谁还能没有点小秘密?不过是传个电话而已,简单。
……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为什么美以双方都把自己最叼的特种部队拿出来当保安了。
看着只不过是随便展示出来的珍宝,还有那庞大的数量,每一个人都有掂枪上去抢一把的念头,因为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尤其是在耶路撒冷国家博物馆中召开的记者招待会,那一份详细的名单,此次清理时的视频,当然是剪辑过的,都让会场的记者都为之疯狂。
邢杰还是第一次参加记者招待会,一开始还觉得很新鲜。不过一会后就觉得自己和动物园里的猴子没有什么两样,这真的是无聊透了。
“邢杰先生,昨天教宗冕下和您相谈甚欢,甚至最后还对您进行了一次的教宗式的祝福。在这里能说说您和教宗冕下的关系吗?”
“本来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此时挖掘的过程,连怎么回答我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你却问我这个。
既然大家感兴趣,那么在这里我就把这件事儿给大家说一下,其实并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样复杂。而是当初在基伯昆兰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生活助理……教宗冕下很喜欢我做的中国菜……就是这样。
就像我说的那样,他在我眼中并不是那个受到万众敬仰的教宗,而是一个知识渊博,对我们这些年轻人又十分和蔼可亲的老先生,就是这样。”
邢杰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很意外,毕竟邢杰和教宗的关系一开始就有人挖掘了出来。大家都以为邢杰会用自己的名号来做宣传,没想到却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很简单不是吗?一个喜欢美食的老头子,和一个年轻人之间的友谊。很普通,也很正常。但是这样的教宗才是大家能接受的人,而不是那个高坐在那个位置上,被大家畏惧的神之代言人。
说完这些,邢杰便离开了会场。
弄上一瓶好酒,来到了小舅的房间。推门进去之后便说道:“小舅,我这里有酒,咱能不能说说你以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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