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演说越来越厉害了，”在送走巩丽后，利潪走了回来，轻笑着说道，“我都想要选第二条路了。”
“少拍马屁，”李旭捏了下她的脸蛋，“你可没有她那样的潜力，还是老老实实做秘书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停顿了下，他才有道：“再说了，巩丽不是还没选，还要回去考虑考虑嘛。”
“她怎么选也逃不过老板的手心啊。”利潪妩媚一笑，“给大陆捧个代表国际形象的演员，并不一定需要她嘛。陈荭也不错啊，而且那么漂亮，又懂礼貌，我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喜欢。”
“还是巩丽更合适一点。”李旭摆了摆手，“相信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她如果联系你的话，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老板。”利潪点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不过老板啊，你这次一口气看中了至少四个姑娘，会不会多了点？”
“哦？为什么会这么说？”李旭勾起她的下巴，“昨晚上，你还不是和薇薇安抵死缠绵过吗？”
“没有老板，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利潪咬了下嘴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媚得深入骨髓，“其实，按刘晓芹、邓睫那样处理，睡个两三次就行了，何必要收下呢？您要她们，哪个能推脱？就好像演花袭人那个袁玫，之前多清高啊，现在被邓睫两三句一撩拨，还不是乖乖跟你出来了。”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李旭挑了挑眉。
“就算老板要惩罚我，我也要说出来，”利潪随即做出大义凛然的模样，“陈荭就不说了，那是真漂亮，巩丽也就不说了，老板说她有潜力，要大用，但是何啨、陶慧勄有什么用呢？”
“因为收藏室应该多放一些不同类型的藏品，80年代这一批，目前只有李泠玉、何赛妃，龚雪、朱玲都只是添头。”李旭耸肩说道，“何啨、陶慧勄很合适。”
“可是……”利潪皱了下眉头。
“她们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我的身边人、体己人，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很乐意看到你们发挥自己的天赋、能力以及长处。她们就是完全的摆设，实在不行，就送日本培训好了。”李旭语气淡淡的。
利潪微微一震，随即低下头去：“知道了，老板。”
“好了，今天的惩罚就是，今天晚上用舌头，让薇薇安最少嗨到顶峰三次。”李旭随即又道。
“啊？”利潪一愣，跟着露出苦色，“不要吧，老板，薇薇安……那九曲十八弯的，光用舌头肯定不行。”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李旭悠然的说道，“好了，去跟人家领导道个谢，我们就回去。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无论如何，春节过后就要争取开机，好歹在冬季过去前，将攻克洛阳的戏码拍完。”
跟北影制片厂的领导们打了声招呼，李旭上了接送自己的车，准备回燕京饭店。
他是1月12日抵达大陆的，一来就投入到了的筹备当中去，甚至，大陆方面在去年12月就已经开始了前期工作。
现在不是30年甚至20年后，很多镜头都需要进行实景拍摄，而不是在绿幕或者蓝幕前面装模作样。
豫省大饥荒从1942年7月开始，一直持续到1943年春，虽然不需要全部拍到，但有一部分情节发生在冬天，比如日军占领雒阳。
所以开机时间比较紧，要是不趁着冬天过去前拍好，那就得等到85年的下半年，李旭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他还等着让和一起上映呢。
不过呢，去年一直到11月初了才拍完，总要休息一段时间吧？老谋子也算比较辛苦，李旭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然后今年春节是2月2日，就算不过元宵节，初七初八总要过得吧？于是开机时间最后定在2月中旬。
而在这之前，肯定要将演员定下来，就有了巩丽她们的试镜——他一开始就打算借这个机会将想要的一网打尽，所以跟大陆这边商议的时候，直接大手一挥，将有潜力都接到燕京来试镜，食宿交通自己包了。
本来大陆那边还想劝说一二，李旭直接一句美元结算，那帮家伙立马将节操丢到了爪哇国去了。当然，他们也算有脑筋，除了李旭要求安排坐飞机，交通支出了一大块，其他食宿都很一般，没有太贵也没有太差。
即使如此，大陆这会儿各个制片厂的当红的女演员差不多都跑来试镜，林芳兵、邬倩倩、方舒、潘虹等等。
反正，就算被刷下来了也没关系，好歹坐了一回飞机，到首都旅行了两天。
李旭想要的何啨、陶慧勄就是这么来的，巩丽则完全是运气好，她去年在鲁省出版社认识的启蒙老师尹大为，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
不能厚此薄彼，也不能将某些心思公然的暴露出来，所以解放军艺术学院也有接到通知选演员去试镜，于是他推荐了巩丽，倒是省去了李旭不少功夫。
陈荭稍微麻烦一点，她这会儿才16岁，还在上饶一中，处女作还没开始拍，去上戏更是要等明年，根本找不到借口。
但是呢，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解决了，别忘了，在李旭后宫里，百依百顺的大陆姑娘，至少有两个。
“这次做得很不错哦，龚雪。”回到燕京饭店后，李旭来到龚雪和朱玲的房间里，这么夸奖道。
“帮……帮干爹做事，应该的。”龚雪脸蛋泛起红晕，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却已经说得比以前顺畅了。
堕落总是更容易一些，即使李旭展示的权势只是一鳞半爪，却也足够让龚雪彻底臣服。传言能成为传言，还是有那么一点基础的嘛，更何况还有陈冲、邬珺梅这两个榜样。
尽管因为年龄上的问题，在叫“干爹”的时候，始终有那么点隔阂，但在其他方面却非常开放，双飞、三飞、四飞都不介意，大尺度照片也拍了一大堆，非常的听话。
她刚好在赣省插过队，也有认识的朋友在上饶一中教书，这次就以回乡探亲为借口，拿着为数不多的关于陈荭的资料去了那里——这个年代收集信息并不容易，那些资料基本都是李旭根据前世的记忆整理的。
运气很好，龚雪去上饶一中一眼就瞧中了陈荭，再借口剧组需要合适的，淳朴而又年轻演员，推荐她去试镜，最终将她弄到了燕京。
再然后嘛……
“你的表演很出色，外形也非常不错，但还不够，所以，你愿意在高中毕业后出国进修吗？”就像巩丽那样，李旭在试镜后的第二天，将陈荭叫到办公室勉励了一番，再抛出诱饵。
当然，他没有给她两个选择，陈荭和巩丽不同，她这种出身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算得上是大家闺秀的姑娘，拿出国勾引已经足够了。
而且李旭对她的期望也跟巩丽不同，能做得到固然很好，做不到留在身边当花瓶甚至RBQ也是可以的。
至于结果，看陈荭出门前那兴奋得有些发晕的模样就知道，已经跑不了了。
“我跟她说了，文化成绩必须达到一定水准，还要通过基金会的考核，才能拿到进修资格，你在出面做担保的时候，记得透露给她父母。”李旭这时又道，“在她回去之前的这几天，你可以多陪陪她。”
“好的，干……干爹。”龚雪低头应道。
然后李旭转头看向朱玲，她刚才欲言又止：“怎么了，朱玲？”
“没……没什么。”朱玲低声回答道，眉宇间带着一抹忧愁和羞怯，但又低眉顺眼的，有种认命的味道。
“嗯？”李旭故意哼了下。
朱玲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比龚雪还要红，吭哧吭哧了半晌后，才很不情愿又万分羞怯的道：“真的没什么，干……干……干爹……”
她比龚雪要有羞耻心，无奈已经落入李旭的手中，而身边能对她造成影响的榜样，一个二个都是拉得下脸皮的。尤其是同居的龚雪，她是眼看着怎么堕落，然后将自己拉下水的。
所以，即使朱玲对很多东西都不喜欢，依然只能逆来顺受。尽管目前还没有拍过大尺度照片，但在生理上已经开始习惯几飞，所以还是迟早的事情。
“好了，不说这个了。”李旭转移了话题，尽管她们都已经隐约知道，他身边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还是来说说花枝这个角色吧，基本上剧组对你们的试镜都还算满意，不枉你们准备了这么久。”他悠然的说道，“所以，我现在很为难，你们两个哪个合适呢？”
龚雪和朱玲对视了眼，都不说话了，李旭在策划的时候跟她们说了不少东西，1000万美元的投资也就算了，还要拿着去角逐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这怎么能放弃！
她们好歹在洛杉矶住了一年多，对奥斯卡的了解至少比国内要多，加上现在又是中美蜜月期，能在这么一部可能获奖的电影里出演重要角色，对自己的帮助不言而喻。
“看来你们也很为难啊。”李旭看了看龚雪，又看了看朱玲，然后笑嘻嘻的说道，“这样的话，那只能用一种方式来决胜负了。”
两个女人的脸蛋当即红了起来，她们当然知道所谓的一种方式决胜负，到底是什么。
但龚雪毫不犹豫的应承道：“没问题，干爹！”
“我也是，干……干爹！”只是几秒钟，朱玲也答应了出来。
就算她再不喜欢，也是不能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