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把他们都找出来,就说给他们单独安排了试镜时间,让他们先离开。”金钟权想要先出一口气,于是准备先把无辜的人弄走。
朴苍哲为留下的这些人默哀了一下,然后马上问道:“那朴海镇xi也。。。?”
“嗯。。。算了,这哥我来说吧。”
怎么说也是一起录了很多期的‘家人’,虽然平时联系少了,但现在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会很高兴。
“哥,是我啊,你怎么也跑来试镜了,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了啊。”
“放心吧,其实有个挺适合海镇哥的角色给你留着呢。”
“我什么时候骗过。。。好吧,这回绝对是真的,哥你先回去,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角色的事明天我们在公司单独谈。。。”
外面正在等待的朴海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搞的有点懵,他不是不想直接走关系要个角色,只是他脸皮没有那么厚外加他自认为自己跟金钟权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从中下车了以后更是很少很少联系。
与其让人为难不如光明正大的凭本事说话,朴海镇在来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他还怕金钟权难做,特别嘱咐了金钟权的经纪人朴苍哲不要说他来了的消息。
但是这个展开好像不太对啊!
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呆在这里受了一会儿其他来试镜的人的注目礼,就完事了?
明明离的这么近却连面都不见,而是选择了打电话,怎么想怎么怪异。
可能是想要避嫌吧?朴海镇也只能往这方面想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今天来这里的200多号人全特么的是关系户!
金钟权还念着旧情,还能叫他一声哥,让朴海镇心中有些感动,既然角色已经到手,他自然不会在呆在这里被人当做动物园一样围观。
于是他潇洒的离开了,让很多‘警惕’他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很快他们就高兴不起来了。。。
金钟权的经纪人虽然露面次数不多,但是在这个圈子里也有着一定的名气,就算这些人不认识,他们身边的经纪人也会叮嘱他们。
就在朴海镇走了没几分钟的时候,很多人就发现朴苍哲陆续叫了好几个人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人脸上的喜色怎么也掩盖不住,然后也不等别人询问直接就离开了。
离开了。。。
刚才朴海镇也是这样,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现在又有这么多人陆续离开了,怎么,他们都不试镜了?白等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感受一下气氛?
很多人都感觉出不对了,如果是直接被刷掉的话,出来的人不应该是这种表情。
但是朴苍哲就站在那里,知情的人也都迅速离开了,让他们心里跟猫挠一样难受但就是不知道真相。
等朴苍哲终于转身进去试镜的房间后,所有人才纷纷议论了起来。。。
“那几个人都让他们先离开了。”
“很好,不是想玩嘛,我奉陪,去叫下一个试镜者吧,估计都等不及了吧。”金钟权眼中满是寒意,这个时候朴智恩编剧识相的闭上了嘴,因为金钟权不单是剧中的男主,他还是自己的老板。。。
很快,第一位牺牲者就出现了,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
“老师们好,我叫。。。”
“一切自我介绍都可以略过了,自己过来拿剧本,就三句台词,按要求表演出来就算合格。”金钟权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无视了她的颜值,指着自己面前的一张写有场景台词的纸说道。
这位来试镜的妹子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哪点做的不好惹到金钟权生气了,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因为金钟权已经开始计时了。
“你还有50秒的时间。”
妹子慌了连忙上前拿起这张纸开始记台词,并且努力的去掌握上面写出来的背景,同样的一句话在不同背景不同场景下所表达的可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可是金钟权所带来的压迫感,时间流逝的紧张感都让妹子心跳快的不行,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
“行了,出去吧,下一位。”
“我。。。”
妹子脸色苍白还想替自己辩解什么,可惜早在一旁等待着的朴苍哲直接把她带了出去。
在出去的一瞬间,妹子就泪崩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临时转职为冷血大魔王的金钟权对此依然无动于衷,他的性子里本就包含着暴戾,只是面对着他身边所珍惜的人们他只能展现自己更好的那一面。
现在,某些人成功的激起了他的反感,他也不知道这200人里面有多少是带着目的来的,只能一视同仁。
而这,不过只是一点开胃菜罢了。
显然刚才出去的那个大哭的妹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她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大家也知道了她的可怜遭遇,表面同情,心里偷笑用来形容他们的表现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所以第二个进来试镜的人显然有了心里准备,进门就礼貌的问了声好,连自我介绍我叫什么名字都给省略掉了,深刻的吸收了前人用‘生命’试探出的教训。
“自己过来拿台词,时限1分钟。”这次金钟权都懒得解释的那么详细了。
“要我告诉你怎样才能不被人伤害吗。。。”1分钟还没到,这人就自信满满的声情并茂的喊出了第一句台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浮夸,你是在演情景剧嘛?下一个!”
“总是做着一个很悲伤的梦梦见你很爱我。。。”
“你那不是悲伤的表情,是便秘!下一个!”
“下一个。。。”
金钟权完全无视了旁边朴智恩编剧的存在,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他在那里不停的喊着下一个。
朴苍哲麻木的像压‘犯人’一样,把一个个等待接受处刑的‘犯’人压上来,然后等着被金钟权的毒舌一顿狂喷后再把面无血色失魂落魄的‘犯人’压下去,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