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能够再见到您,统帅部派我来向您传达您被提升的命令。【】我的元帅大人。”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恭敬的向徐峻鞠躬致敬。
“我真没想到统帅部会派你来传达这道命令,见到你真是太让我高兴了。我的参谋长先生。哈哈哈哈。”徐峻笑着向对方回了个军礼。
“高兴吗?我的陆军元帅大人。我看未必吧,从您走进这间办公室开始您就没有让我觉得您有任何高兴的情绪,我看得出您很烦躁不安。为了不打搅您考虑问题所以我也就没有出声,看来您的确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困扰之中,竟然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塞普鲁斯”军团参谋长魏尔勒微笑着说到。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见到你我什么困扰都没有了,因为我相信你能够为我解答我所有的疑惑,看来你也在这件事情中得到了一点好处,哈哈,这套军服很适合你。”徐峻看着他的参谋长那副金丝肩章说到。
“哈哈,元帅大人。我的确给您带来了您想要知道的消息。我相信您一定会对我带来的那些情报感到满意的。不过,我们能坐下来说话吗,我一连坐了四五个小时的飞机,连腰都快被颠散了。”魏尔勒笑着说到。
“哦,你看我实在是没注意,快,我们去小客厅,那里又安静又舒服。”徐峻一把拉住魏尔勒的臂膀热情的带着他的参谋长向着办公室边上的小客厅走去。
“将军,哦不,元帅阁下。”正在这时汉斯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徐峻的元帅制服和权杖,当他看到屋子里的景象时不禁一愣。“魏尔勒参谋长?您怎么来了。”
“哈哈,汉斯你来的正好,你去叫勤务兵给我们泡一壶咖啡来。”徐峻笑着对汉斯说到。
“遵命,我的元帅。那这些。。。。您看先放在哪儿。”汉斯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先放在沙发上好了,哈哈,我等会儿再换。”
“遵命,元帅大人。”汉斯发现徐峻的好心情又回来了,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为此也感到非常的高兴。
“对了,汉斯,等你安排好手头上的工作后也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对你讲。”魏尔勒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汉斯,还对他神秘的挤了挤眼睛。
“是,将军阁下。”汉斯看到魏尔勒的将军服感到有点意外,但是他还是礼貌的点头致意,转身退出了门外。
“汉斯是个优秀的军人,虽然他与我们这些人相比稍许显得单纯了一点,但是还是不失为一个非常得力的部下。”徐峻微笑着说到。
“不过单纯并不是一件坏事呢,这才是一个军人所应该具有的品质,像我们这些人早就已经堕落了。看到汉斯就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我做任何事情都以一种单纯的信念去完成。想想真是让人感慨啊。我的元帅大人。”
魏尔勒和徐峻走进了小客厅面对面的坐那张显得过分华丽的茶几边。徐峻望着面前这位参谋长,心里充满着期待与喜悦。
当魏尔勒第一次走进徐峻的视野时,敦克尔刻战役还没打响,为了帮助徐峻实现他的那份战役计划。统帅部参谋长凯特尔将军把他和其他一群参谋人员交给了徐峻。由于对魏尔勒的身份不太了解,刚开始徐峻还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魏尔勒一直在希特勒的手底下工作,实在让徐峻无法对他完全的信任起来。但是在经过几天的接触之后,徐峻对魏尔勒的感观完全的改变了。这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参谋军官,他的专业素养与工作能力让徐峻感到非常的满意。虽然魏尔勒的战术和战略方面稍微显得保守了一点,但是还是掩盖不了这个参谋军官非常优秀的组织与谋划能力。也多亏了他和那些参谋们的努力,才使徐峻的任何一个想法与计划都能以最jīng确快捷的方式获得执行。可以说他对徐峻那场战役的最后胜利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他用他那卓越的能力换取了徐峻的好感,而当徐峻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之后,他才获得了徐峻真正的信任,他是一个“教士”。
当杰克把他拯救下来的那批“主教”安排到各个zhèngfǔ关键部门之后,那些“主教”们除了想方设法来获得自己所在部门的控制权以外,并没有闲在那里等着自己的主人下命令。从他们拥有权力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开始为自己的主子物sè更多的追随者了。当然这种选拔是非常机密与严格的,任何一个被“主教”所看中的候选人都要由十个以上的“主教”对其后进行考验与严密的调查后才能获准对其的发展。刚开始那些人只获准进入外围的组织,他们被称为“信徒”。等到其中有些人的确表现出他们拥有足够的能力与绝对的忠诚之后,他们才获准进入组织的内部。这些被吸收入内部的人就被称为“教士”。
而魏尔勒则是最优秀的“教士”之一。当徐峻得到自己手下的一个“主教”对魏尔勒身份的确认报告时,才知道有这么一会事情。但是徐峻和魏尔勒双方都不想揭破这层面纱,双方对此心照不宣。不过在此之后,在其他人的眼中魏尔勒和徐峻的配合开始变得越来越默契了,大家都认为这可能是两个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的关系,没人往别的地方去怀疑这两个人的联系。
魏尔勒在统帅部里专门负责军事计划的细节审定工作,所以他与统帅部里所有的高级军官乃至整个德国国防军各个军种的那些指挥官们都有接触与联系。为此他还成为了马丁。博尔曼与国防军的将军们联络的信使,由于他的情报来源的多样化和接触的那些情报的机密程度使他也成了马丁。博尔曼的心腹之一。现在他来到这里一定带来了统帅部现在最新的动向,而且他一定还给自己带来了马丁。博尔曼给自己的消息与情报。这是徐峻现在最想要知道的东西,光靠那些“主教”们传来的那些情报还不能让自己能够jīng确的了解现在事态发展的整体形势,只有从统帅部最核心处得到的消息才能使自己对希特勒的对策获得最细致的了解,那样自己才能做出下一步正确的决定。
“魏尔勒,来的时候天气不太好吗?”徐峻微笑着问到。
“是啊,简直是糟糕透了,那些该死的气流让我的飞机颠簸得像是条正在冲锋的鱼雷艇,我当时差点就吐了。”魏尔勒也笑着回答。
“那真是辛苦你了。你走之前军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徐峻淡淡的问到。
“全军团还在敦克尔刻晒太阳,所有士兵都像是在度假一样,在我被召回统帅部的时候小伙子们正热情高涨的学习怎样用大口径火炮来捕鱼呢。”说到“塞普鲁斯”,魏尔勒脸上充满了自豪的微笑。
“啊?这样啊。那他们的战斗力还保持着吗?不会变得懒散了吧。”
“当然不会,他们每天的cāo练还是像您在的时候那样艰苦。那些副职军官已经完全的进入了他们的角sè,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您又将会得到一批优秀的指挥主官了,不过我担心的也是这一点,上面已经把手慢慢的伸向您的军团了。”魏尔勒脸上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虑。
“我正想问你这一点,元首为什么会提升我为元帅,这中间有什么yīn谋吗?我刚把他的波兰给翻了个底朝天,还干掉了他一大批赏识的官员,按道理他应该会非常生气,他现在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徐峻终于把话转入了正题,他现在最弄不懂的就是这个,他希望魏尔勒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时小客厅的玻璃门被人轻轻的敲响了,只听到汉斯在门外报告到:“元帅,您要的咖啡。”
“哦,快进来吧,汉斯。”徐峻大声的说到。
汉斯推开门端着一个盛放着咖啡壶和杯子的托盘走了进来,他把托盘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给徐峻和魏尔勒各自倒上了一杯咖啡,随后安静的站在了徐峻的边上。
“哈哈,汉斯,这种事情让勤务兵来做就好了,你怎么亲自来做这些事情。”魏尔勒笑着对汉斯说到。
“没关系,我想您与元帅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谈论,有勤务兵在场可能不太方便,所以我就自己来了。喔,将军,您前面说有事情要对我说,请问是什么事情啊。”汉斯疑惑的望着魏尔勒。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幸运,能够喝到一个将军给我倒的咖啡。”魏尔勒微笑着端起了他面前的咖啡杯。
“将军!”徐峻和汉斯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叫声。徐峻的脸上充满了喜悦,而汉斯脸上则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是啊,汉斯准将。您已经被提升为准将了,您的任命书和新的制服就放在外间沙发旁的一个皮箱里,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很抱歉我隐瞒您到现在,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的这种表情。哈哈哈哈。”说完,魏尔勒端着咖啡坐在那里笑了起来。
“这次统帅部可是花了大手笔啊,连着提拔了三个准将。这就是陆军部对您的一种姿态,里面包含的意思我想您一定能够明白吧。”魏尔勒转过头对着徐峻说到。
“汉斯,你去试试你的新制服,然后到穆勒面前去走几圈,让那个家伙别太得意了。”徐峻没有回答魏尔勒的话,他转过头微笑着对汉斯说到。
“遵命,元帅大人。”汉斯机敏的觉察到了徐峻的意思,他知道徐峻与魏尔勒接下来的谈话将是非常机密的事情而指挥官不想自己在场,所以他连忙点了点头笑着回答到:“元帅,我的确非常想要试试自己的制服。那我就出去了。”随后他向魏尔勒点了点头致意转身走出了小客厅轻轻的带上了那道门。
“是个聪明的部下,我的元帅。您难道还不信任他。”魏尔勒轻声的问到。
“不,我非常的信任他,但是我不想让他卷入这件事情太深,这对他以后的发展没什么好处。”徐峻摇了摇头说到。
“喔,看来我是想得太多了,您说的的确很有道理。能成为像您这样爱护手下的领袖的部下,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先别说这些了,这次统帅部怎么会派你来,你不觉得这次提升的规模与所采取的形式的反差太大了吗?我不指望元首会亲自来为我们授衔,但是像这种一个元帅和三个准将的晋升仪式应该至少来一群元帅或上将吧,而现在这样你觉得不会让人感到太儿戏了吗?”徐峻端着咖啡望着魏尔勒疑惑的问到。
“元帅,您一下子就切中了问题的要害,这就是这件事情最关键的所在。”魏尔勒严肃的对徐峻说到:“如果要将这些解释清楚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想我还是从头跟您说吧。”
“好,你快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徐峻急切的回答。
“那就是您到达华沙搞了那场大清洗后的第二天上午,当元首接到帝国保安局对这件事情详细报告后当时就大发雷霆,他立即召集了所有当时在统帅部的高级官员开会。由于那个会议被定为绝密所以我没有参加,但是我还是从与会的几位将军的嘴里知道了一些会议上的情况。
当时元首简直快气疯了,他拍着桌子骂您是个叛徒,是个yīn谋家。他当时就要求把您逮捕并押到柏林来审讯。但是当时他的要求受到了所有与会者的反对,他们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他们给他分析了所有不能与您对抗的理由,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您所处决每一个人都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是死有于辜,如果因为您为德国除去那些蛀虫而对您进行逮捕的话,传扬出去对他的声誉乃至对整个纳粹党的声誉都会有巨大的影响,特别是您在德国国防军内拥有无与伦比的声誉,如果对您采取任何行动都将会给德国的国家稳定和安全带来非常严重的损害。
经过他们这些劝说之后,他终于打消了那个念头。但是由于当时统帅部的那些将军们可能说了一些不太让他满意的话,结果造成了一种非常严重的局面。当时凯特尔将军就对我说,从元首的眼神里他感到了一种危险,一种非常巨大的危险。而其他的几个将军们也都感到有同样的那种感觉,但是当他们想要去弥补他们的错误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当时就知道由于您的关系,他们已经被元首列到敌人那一边去了。
所以从那时候起,统帅部的将军们就决定完全的站到了你的身后,那些将军们知道只有保住您,才能保住他们和陆军,他们知道现在也只有您可以与元首对抗。本来他们是准备在这件事情上保持中立与观望态度,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他们索xìng就坚定的站在您这一边,他们也看出您这次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这些将军们觉得跟着您可能比跟着那个元首更能让他们发挥各自的能力。”说到这里,魏尔勒喝了一口咖啡。
“你是说现在陆军已经和元首彻底的对抗上了,这不可能吧。”徐峻疑惑的问到。“这种事情简直就不能让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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