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位叫矢口真希的空姐真是可怜!”李佳欣闻言同情的道。
“是啊,听她说家里逼着她嫁给一个河童头工程师!”林建齐叹气道。
“那你不会帮她么?”伊能婧也有些同情矢口真希的遭遇。
钟褚红还是抱着肩膀,但看林建齐的眼神已经柔和下来。
“怎么帮?华夏有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再说人家真希小姐都认命了,双方家里的长辈早年就给她们定了婚!我只能送上衷心的祝福!”林建齐摊手道。
“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李佳欣自怨自艾道。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不能向她低头!”伊能婧坚定的道。
“躺一会吧,凌晨就到东京了!”钟褚红拉过毯子,闭上了眼睛,手却从毯子下面伸到林建齐腿间,摸了下很快变的坚硬如铁的分身,才偷偷缩回了手。
钟褚红半信半疑,才会探手一摸,见小建齐依然桀骜,知道是自己多心误会了林建齐,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交汇而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头等舱里只有八个人,而钟褚红不知道的是,另外不同位置上坐着的四位乘客是林建齐的保镖,林锋等人,可以说此次航班成了林建齐的专机,有空乘小姐过来将灯光调暗,四人逐渐睡了过去。
东京国际机场位于东京东部,距离东京市中心57.5公里,乘坐公共交通需要4到5分钟,是东京的国际门户。
年代机场建成以后,一直受“菜农事件”困扰,因为只有一条跑道,所以是世界上最繁忙的单跑道机场之一。因为钉子户,东京国际机场至今仍处于“未完工”状态。成田机场修建的土地上原有325家农户,到97年仍剩下7户钉子户。
出来东京国际机场,四人登上了何嬛为他安排好的加长玛莎拉蒂轿车,赶往东京,直至来到银座附近才放缓了车。
“这就是银座啊?”李佳欣打量车窗外,凌晨的银座街道上依然是繁华景象,不禁赞叹道。
“达令,我们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可以去shpping么?”伊能婧趴着车窗,一双大眼睛目光烁烁的可怜巴巴的回头问道。
“去吧,不用给我省钱!”林建齐豪气的道。伊能婧夸张的自来熟令人无语,但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好个面子。
“爱死你了,走,我们下车徒步去最大的百货公司,银座是不能开车进去的!”伊能婧迫不及待地嚷道,街头卖艺过的她可是来过银座,十分熟悉这里。
伊能婧现在将林建齐幻想成了自己的男友,美梦中一般,一点没有客气的打算。
从97年月起,银座大道就禁止一切车辆通行,成为步行商业街,街上有许多茶座,游客可以坐在街心饮茶谈天。
李佳欣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就是钟褚红也没有再抱着肩膀,显然有些意动。
天蒙蒙了,路边大厦上的霓虹灯依旧变幻多端,构成了迷人的银座夜景。
银座大道全长一公里半,北起京桥、南至新桥,大道两旁的百货公司和各类商店鳞次栉比,专门销售高级商品。银后街有很多饭店、小吃店、酒吧、夜总会。有买文具的百年老店伊东屋,曰本第一间面包店--木村屋总本店。
这里是东京最具有代表性的繁华街区,因江户时期银币铸造所迁至此地而得名,由银座一丁目至银座八丁目组成。全部八个丁目由中央通贯穿,其中银座四丁目与银座五丁目之间被晴海通分隔,而此十字路口也为银座最繁华的区域。
找地方,简单吃过了早饭,聊了一会儿,林建齐便陪着钟褚红三女开始了扫货。
原本并不相熟的钟褚红三女因为购物迅拉近关系,有说有笑的互相挎着胳膊走在前面,只有林建齐拎着一大堆的袋子跟在她们后面。
林建齐实在拿不过来,唤出暗处的林芒,这苏联大汉的体格不当力工可惜了,林建齐让他将东西送去已经订好房间,他们准备下榻的帝国酒店。
“达令,我们shpping的东西呢?”李佳欣她们回头猛然现林建齐的双手空了,赶忙跑过来问道。
“刚才看到一个乞丐,挺可怜的,我就都送给他了!”林建齐拧开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没好气的回答道。
“里面还有为你挑的阿玛尼风衣,你不能这么做!”伊能婧恨不得上前来卡林建齐的脖子,哭丧着脸道,钟褚红与李佳欣也一脸悻悻地看着林建齐。
“开玩笑的,送去帝国酒店了,你们不饿么?都逛了三个小时了哎!”林建齐苦着脸道,陪女人逛街绝对是一种折磨。
“你这么说,是有点饿了啊,达令,我们去哪里吃饭!”伊能婧搂住林建齐的胳膊问道。
“称呼我林先生!”林建齐抽出胳膊道。
“知道了,达令!”伊能婧乖巧的点头道,却重新又搂住了林建齐的胳膊。
李佳欣也有样学样的搂住了他另一支胳膊,看得钟褚红掩嘴娇笑,林建齐无可奈何地呼出一口气,滑稽的样子逗得三女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忽然人群后面一阵喧哗,四人好奇的循声看过去,只见马路上一名穿着奥特曼服装的两个人正在道路上飞快追逐,后面奥特曼手里还拎着一把剑。
拎着一把剑?林建齐眉头一挑,难道是那两个家伙?林建齐脸色一肃。
两个奥特曼在街上拳来脚往,大打出手,银座街道上的行人还以为是什么街头表演,就连曰本警察也驻足在看热闹。
最后前面空手的奥特曼不敌拿剑的奥特曼,纵身几次跳跃,攀上一个店铺的平台,而后面的奥特曼也飞快纵身追去,在行人们的惊呼声中消失不见。
“好精彩啊!像真正的打斗一样。”伊能婧感叹道。
林建齐一翻白眼,就是真正的打斗,难怪香港到处都找不到,原来这两个家伙竟然跑来了东京。
“我已经订了数寄屋桥次郎的座位,我们现在过去吧!”林建齐笑道。
“是那家曰本最有名的寿司店,不是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么?”钟褚红听得一愣,不由的追问道。
钟褚红曾经也来过东京,但却遗憾的没有吃到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原因就是要预定座位。
李佳欣没有感觉,她甚至没有听说过什么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不过伊能婧闻听却是眼睛一亮。
“朋友帮我预定的,一次一个人要几百美元,而且有时间限制,就餐时间只有5分钟,你们一会可不要浪费时间!”林建齐笑道。
小野二郎位居银座办公大楼地下室的寿司店:数寄屋桥次郎,非常有名,许多世界各地的饕客慕名而来,只为品尝“寿司第一人”的寿司功夫。
数寄屋桥次郎从外观看来朴素无比,甚至有点寒碜。是一间木珊栏后只有十个座位的小店,尽管他们的餐厅只有十个座位,厕所甚至在外面,尽管需提前一个月订位,一餐5分钟,人均消费数百美元,吃过的人还是会感叹,这是“值得一生等待的寿司”。
全曰本只有两间三星级的寿司吧,这里就占了其一。店里没有常规菜单,只有当日主厨定制菜。也不卖其他菜品,只有寿司。
价格取决于当日选用食材,一人三万曰元起。而这样一家“数寄屋桥次郎”小店,连续两年荣获米其林三星餐厅的最高冠冕,小野二郎从最好的鱼贩子那里买鱼,从最好的虾贩子那里买虾,从最好的米贩子那里买米。
从醋米的温度,到腌鱼的时间长短,再到按摩章鱼的力度,小野二郎依然亲自监督。他会根据顾客的性别、用餐习惯精心安排座位,时时关注客人的用餐情况以做调整。
钟褚红三女在数寄屋桥次郎吃的意犹未尽,林建齐却没吃出什么感觉,但对小野二郎的这种敬业精神还是十分钦佩。
建齐君的名字因为层出不穷的漫画作品,在曰本可谓家喻户晓,小野二郎对他也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两人亲切交谈几句合影留念,吃过寿司,林建齐带着钟褚红三女告辞离去。
“阿齐,你在曰本很有名的么,为什么那个老板对你那么尊敬,一个劲向你鞠躬?”李佳欣好奇的问道。
伊能婧一翻白眼,随手从路边拦住一个曰本的年轻人礼貌的用曰语问道:“请问建齐君的漫画哪里有卖。”
后者闻言一连说出几个地方,还殷勤为伊能婧指路,才告辞离开。
“看到了么,在曰本你可以不知道相的名字,但漫画家建齐君的名字若不知道,会被人鄙视的。”伊能婧与有荣焉的挺起了胸脯自豪的道。
“阿齐,我们这是去哪啊!”李佳欣这才对林建齐的名气有了直观的认识,感觉自己被钟褚红与伊能婧比了下去,根本没有存在感,挎住他的胳膊化解尴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