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齐的一句话令李富珍眼睛都瞪圆了,心说你这是在开玩笑么,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听说葛伟茹给自己儿子林孝门办满月酒,台兰博基尼开道,光是车钱就近十亿港元,还不是林建齐老婆中最有钱的?
“真的,阿芝和阿嬛都比阿茹的财富要多!”林建齐摊手道。中文
李富珍顿时恍然,亚洲卫视可是有许多子公司的,光是一家步步高电子就堪比他们家族的招牌企业三兴电子,而何嬛是“朋友圈”财团的主席,名下又有风嬛国际投资基金,李富珍蒙圈了,那林建齐会有多少钱?
“宝贝儿?只要你努力,将来的成就不会差她们太多,甚至越她们也不无可能,所以不用羡慕她们,更不用惊讶,我和你讲过,做我的女人,先要学会从容不迫。”林建齐吻了李富珍的红唇,柔声说道。
“我?可能么?”李富珍兴奋的看向林建齐。
“对啊,忘记了,我们决定结婚的,这就不行了,要以家庭为重,富珍你需要留在家里相夫教子。”林建齐恍然大悟似得一拍额头。
天啊,李富珍目瞪口呆,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她们不结婚了,结婚就要在家相夫教子,那她也不想结这个婚啊,但现在怎么开这个口?
“我听说还有一个林周彗敏,也是你的老婆,她的财富呢?”李富珍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报纸,忍不住追问道。
“以前她的财富在阿茹之前,结果做错了事……”林建齐似乎不太愿意提起,欲言又止。
“做错了事,什么事?”李富珍追问道。
“她以我们孩子逼我离开其她人,犯了妒妇忌讳,嫉妒其她女人,被阿嬛她们联手请出了别墅,现在已经谈不上多少财富了!”林建齐想了想说道。
李富珍心中一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赶忙追问道:“那你就抛弃她了?”
“怎么可能,她也很爱我,只是心胸不够开阔,并没有其它错误,而且我们的孩子会诞生,怎么可能会抛弃她,只有背叛我的女人,我才会弃之若履。”林建齐摇头道。
原来如此,李富珍结合自己了解的信息,明白过来,传言周彗敏只是个龅牙妹,林建齐给她的彩礼就过亿港元,非常宠爱她,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将来可千万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谁多谁少,你能做到公平么?”李富珍问道。
“世间哪有那么多公平,谁做得好,谁更爱我,付出的更多,谁就会得到的多一些,而且将你们扶助正轨,之后关键还是在你们自己。”林建齐微微一笑。
“是这样……”李富珍若有所思,林建齐仿佛为她推开一扇奇妙的大门。
“选哪里,富珍你考虑好了么?”林建齐问道。
“……我,……阿齐,我也不想这么早就结婚,你不会生气吧?”李富珍颇有些为难的道。
“……”
林建齐默然不语,躺倒在床上。
“阿齐,我……”
“你在开玩笑么,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联系了那么多国家的领导人,客人的请帖都准备好了,酒店也准备好了,甚至已经联系了财团的高级会员准备对付你们三兴家族,你现在却忽然告诉我,不想结婚了?”
林建齐的话听得李富珍心中咂舌,想到林建齐很可能一怒为红颜,去征伐她的家族,李富珍没有愤懑,反而心里甜甜的,这才是她李富珍看中的男人啊,心里因为其她女人的一丝不满也烟消云散。
“阿齐,我也想往那种自由,我会比她们更爱你,比她们做的更好!”李富珍忐忑不安的说道,右手缓缓拉开林建齐的裤链,轻柔抚摸在林建齐的敏感处。
李富珍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听谁说过,男人的那个硬心就软,那个软心就硬。
“好吧,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将她走完,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看着喜形于色的李富珍埋头下去,林建齐闭上了眼睛,陶醉的轻哼一声。
友家酒店六楼。
号包厢中,李建熙与洪罗希左等右等也不见林建齐过来。保镖们都被拦在了五楼,他们想找个人探听情况也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等待。
“李先生,不如先点餐,边吃边等?”银灰色卷的法国经理又过来,递出菜单。
“不用了!我们不饿!”李建熙摆手道。
之前李建熙看过菜谱,价位贵的令人咂舌,曰本东京的酒店一颗葡萄十美元他已经认为是天价了,但这里更是离谱,一盘菜就折合过万港元,就是他也不敢这么奢侈。
“那李先生来什么酒水?木桐堡?拉菲?我们酒店有世界最好的红酒,林先生吩咐过要好好招待两位贵客,他在酒窖存了一瓶拉菲王后……”法国经理仍然不死心,欠身问道。
“两杯冰水,谢谢!”李建熙说道。
法国经理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走了出去,不大功夫送来两杯矿泉水,被身穿和服的靓丽女侍应小心翼翼的放到餐桌上。
“怎么就点了两杯凉水?”待女侍应退出去,洪罗希愕然道,这也太抠门了。
“你懂什么,还凉水?这极品依云矿泉水,法国国王拿破仑三世的最爱,一小杯就要三百港元,而且特制冰冻,真正的冰水,你没看菜单上的介绍么,摇晃呈冰!”李建熙不耐烦的道。
“真的?”洪罗希一愣,心里惊诧,怎么水都这么贵。
“你看!”李建熙曲指一弹青花瓷茶杯,水杯中的冰水,以肉眼可见的度在结冰,很快成了一杯冰凌。
“天啊,水变成冰,这也太神奇了,难怪叫特制冰冻,物有所值啊!”洪罗希惊诧道。
“你看看这杯子,青花瓷,你看看这刀叉,白金镶嵌南非钻石的,看看筷子,缅甸玉髓的,看看桌子边上点缀的蓝宝石和红宝石,你看看墙上那副画,你刚才还撇嘴,难看么?梵高的,真迹价值数千万美元!”
“那是真画的价格,难道这副油画还能是梵高的真迹?”洪罗希不以为然地说道。她在汉城大学学美术自然知道梵高的名画,但很多地方都能见到附庸风雅,装饰的仿作,所以洪罗希并未在意。
“这里的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很有可能是真货。”若有所思的李建熙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