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猛然窜起一股凉意,对方的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腿抚了上来,用力的握住她的大腿然后往两侧拉开。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紧紧的闭上眼睛。
“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
他的手指猛地chi入她的体、内,摩惜儿呜咽了一声,拼命的摇头。
陆夜白的嘴唇往下,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这里呢?”
“没有……”
他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完整,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摸索过去,直到确认完毕,才开始享用。
痛……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是陆夜白冰冷的眼神,她不敢喊疼,只能一个人用力的咬住嘴唇。
她知道他在惩罚她,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散了,痛得简直无法忍受。
然而她不敢叫,不敢拒绝,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直到这场刑难结束,陆夜白进了浴室,她才转过身用力的咬住被子,轻声的哽咽出声。
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难过,痛得无法忍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是因为痛,还是只是因为男人毫不怜惜单纯泄、、欲的举动?
她说不清。
只是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她甚至无法止住眼泪。
这是单方面的暴力,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侵占,无关任何情、爱。
浴室的门打开了,摩惜儿下意识的往那边看去,陆夜白穿着浴袍,看了她一眼,黑色的眸子里情绪看不分明,下一秒,他转身打开门,往门外去了。
空气里那股情。欲的味道还没散去,摩惜儿躺在床上,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冷。
她有一种感觉,她和陆夜白的关系,已经彻底的崩坏了。
连神恐怕也无法挽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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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摩惜儿被陆夜白的人叫醒,带往机场。
上了飞机,见到邻座是陆夜白,她微微愣了一下,身子慢慢僵硬下来,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侧。
男人见到她的表情,讽刺似的勾了勾唇角,然后打开笔记本处理工作。
整个头等舱都被包了下来,除了几个空姐就是陆夜白的人,安静的不像话。
摩惜儿一整夜担惊受怕,坐在飞机里不久就困了,昏昏欲睡,强忍着困意却还是没忍住,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旁边有个人,她动了动,便感觉到自己的头不知道什么歪了下去,靠在了陆夜白的肩膀上。男人还在工作,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举动,摩惜儿微微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子,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在她并没有看到的地方,垂眸工作的男人视线飞快的瞥了她一眼,眸内闪过一丝暗芒。
中午,飞机落在了白沙市,出了机场,闻到了这个城市熟悉的气味,摩惜儿微微有些恍惚。
逃了这么久,还是回来了。
鹿悠开车把他们送往山顶别墅,摩惜儿坐在后座,明显能感觉到鹿悠看她的表情很阴冷。
比起鹿悠,反倒是陆夜白的神情显得让人放松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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