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一直觉得他这个好友,长得好是好,但是一双眼睛却太凉太深了,凉的好像没有心似的,深得又看不见他的底。
他看人一直看眼睛,对陆夜白这种无情的人他向来是敬谢不敏的,然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其妙彼此勾搭上了,还成了好朋友。
此刻见陆夜白深夜独自倚窗,他忍不住笑嘻嘻的走过去撩他,“漫漫长夜无心睡眠,陆大少爷是不是闺中寂寞呀?”
陆夜白抬了抬眼帘,面无表情的把烟头暗灭在了墙壁上,鹿悠咽了下口水,被那种眼神盯着,那烟头简直像是按在他身上似的。
在陆夜白面前鹿悠一直犯怂,武力值上他们或许还差不多,但是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被他冷冷瞥一眼简直能冷到骨子里。
每当看到那些被陆夜白无情打压破产的竞争对手,鹿悠便不禁感慨起自己幸好成为了他的朋友,如果是对手,那陆夜白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对手了。
幸好幸好。
“你怎么不睡?”
鹿悠收敛了表情,走到陆夜白旁边,对方垂着眸子,手上拿着一把制作精美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听到他的话,便斜睨了他一眼:“你不也没睡?”
“我心烦。”鹿悠叹了口气。
陆夜白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那真是稀奇。”
这家伙嘴巴真是太坏了,鹿悠想,摩惜儿以前竟然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她到底看中他什么了?脸吗?!哼,肤浅。
然而不得不承认,陆夜白确实有让人爱上的资本,他想让一个女人对他钟情实在太容易了,想想那个云绮烟就知道了,能在陆夜白身边忍这么多年,真是非常人所不能忍。
“我是真的烦啊……”鹿悠长叹了一口气。
“烦什么?”
“鸣枂啊。”鹿悠垂着眸子看着夜空,心底浮起几丝怅然,“你说我当初出国一年是不是错的?她被她爸妈那样逼着,我却在国外逍遥……”
陆夜白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听到鹿悠这句话,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你现在想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
柳鸣枂未婚先孕,又不说奸。夫是谁,被柳家逐出家门,这件事还是鹿悠回国之后才知道的。
“是太晚了……”鹿悠长叹了一口气,“所以说酒后乱性要不得……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我那晚喝酒了怎么会跟她滚到一快去。”
“……”陆夜白凝眸盯着他指尖上的香烟,鹿悠说的话,让他想起了他的第一次。
他也想不通,他怎么会跟云绮烟滚到一张床上去。
他总觉得那晚上扶他的女人不是她,那个人比她要瘦小多了……
脑中一个影子一闪而过,陆夜白微微愣了一下,然而那影子飞的太快,在思绪中如同闪电一般闪过又消失了。
他什么都没抓到。
“怎么了?”见陆夜白面色有异,鹿悠好奇的瞅了瞅他。
陆夜白:“没什么。你还想跟我聊什么?我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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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川快出来了……不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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