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柳鸣枂眼睛都红了,她嘶哑着声音叫着:“滚开!别碰我!”
“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就是等着我来碰吗?”才伟旗淫、笑着,抚摸着身下女人雪白细腻的皮肤,那肌肤抚摸上去,如同上好的绸缎,细腻极了,而且不是跟柳心湄那种软绵绵的,而是紧致而又有弹性,当真是个极品!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从没有柳鸣枂这种给他这么大的征服感。
才伟旗撕开她的衬衣,就往她的身下摸去,柳鸣枂身上的钥匙掉了下来,她慌乱之中握紧了它,一把往才伟旗的身上刺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然后便是一股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喷了出来,柳鸣枂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刺过去的钥匙,竟然刺中了才伟旗的脖子!
血像是水龙头里的水一般喷涌出来,才伟旗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柳鸣枂收回手,用钥匙刺入自己的掌心!
血和疼痛一起涌了出来,让她的神智有了一丝清明,她推开才伟旗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扑倒在门板上。
“开门!”她咬牙道,“我知道你们在外面!如果不想看到他死的话,你们就给我开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一下子开了,光线照了进来,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了柳心湄和柳夫人的尖叫声。
柳鸣枂摇摇晃晃的往楼下走去,她衣不蔽体,身上全是才伟旗的血,楼下的下人见到她,纷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扶她。
当眼前又冒出白光的时候,她便再次把钥匙绞进伤口里,借着疼痛抵抗药性。
“鸣枂?”
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柳鸣枂抬起头,便看到柳见天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见到她此刻的模样,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讶。
“爸,不好了,出人命了,爸!”
楼上传来柳心湄的哭叫声,柳见天脚步一顿,从柳鸣枂身边走过去,急匆匆的往楼上跑去了。
柳鸣枂脚步不停,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柳家,她实在走不动了,坐在了马路边上。
天已经黑了,路上行人罕至,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她头痛欲裂,失血和药性一齐上来,几乎要晕厥过去。
摸索着裤兜,还真给她摸出了一个手机,她现在无比感谢才伟旗没把她裤子也脱下来。
手指颤抖的不像话,她翻出通讯录,看着里面的名字,犹豫了一下,给鹿悠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喂?”
“鹿悠,”她声音很虚弱,甚至带着哽咽,“我没人能求助了……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她低声道,“我好难过,我真的……”
“你现在在哪?”鹿悠的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我现在就过来!”
“在柳家门口的边上。”
“你别挂电话。”
鹿悠匆匆的道,“我们继续通话!出什么事了?鸣枂,你现在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