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刚杀到红叶帝国国都的时候,这国都内红叶帝国的人员,皆是一种比较兴奋的情绪,他们想的是看一场热闹,幸灾乐祸等着新晋崛起的景言战神被斩杀在这里。
而此时,他们心慌了,他们惊恐了!
帝国战神和帝王,接连死在景言手中。以后的红叶帝国,该怎么办?
强大的红叶帝国,还何去何从?
维峦仙帝,带着数十名红叶帝国的强大仙帝围攻景言,可是他们来没来得及对景言造成什么伤害,己方便已损失惨重。
一个个红叶帝国仙帝,接连死在景言的剑下。
面对他们的攻击,景言根本就不在乎,有时候连躲避动作都不做,就是硬生生承受着众人的攻击。而他们这些人,却是承受不住景言的攻击。景言随手放出一剑,他们都难以抵挡。
三十名左右红叶帝国的强大仙帝,连半盏茶时间都不到,就被斩杀了三分之一的样子。而随着红叶帝国的强大仙帝数量减少,他们对景言的牵制效果也越来越差。他们这群红叶帝国的仙帝,被斩杀的频率呈加速的态势。
“撤!”维峦仙帝一声大喝。
不能再缠斗下去了!
若再不撤退到国都内,那他们这些仙帝,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景言全部斩杀掉。
维峦仙帝和另外几个混元无上级仙帝殿后,其他仙帝先一步撤入到国都之内。
看着这群红叶帝国的仙帝以最快速度后撤,景言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如果这群仙帝选择与自己搏杀,那自己定是能将他们全部斩杀掉。而现在,这些仙帝选择撤退,那便是他景言,也没什么好办法留下对方太多人。毕竟,这里就在红叶帝国国都的边缘,对方呼吸间就能进入国都。
待其他仙帝撤得差不多了,维峦仙帝几个混元无上级的仙帝也互相神念交流了一下,而后同时退走。
“哼!”景言一声冷哼。
“想全部都逃掉?做梦!”景言喝道。
“乾坤千重击!”景言蓄势之后,对其中一名混元无上级仙帝,施展了乾坤千重击。
这名混元无上级仙帝,名字叫弓铎。
弓铎仙帝感觉到身后强悍的杀意和能量席卷而来,他知道是景言对他发动了攻击。
他运气不好。
在几个人之中,景言选择了他作为目标。
弓铎仙帝知道自己无法避开景言的这次攻击,他索性又转过身,尽全力的试图抵挡。
“弓铎仙帝!”维峦仙帝等人,也发觉了弓铎仙帝的处境,维峦仙帝悲愤的喊了一声,身体也减速停了下来。
弓铎仙帝看向维峦仙帝,这弓铎倒也是有几分骨气,他对维峦仙帝道:“速速进入国都,等着老祖降临!”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便是被乾坤千重击的威能笼罩住。
便是乾坤一剑,也不是弓铎能够承受的,更别说乾坤千重击了。这一击之下,弓铎的性命,便是被带走了。
维峦仙帝咬了咬呀,随即加速冲向国都。
这群红叶帝国的强大仙帝,进入国都之内,得到城市阵法的保护,才得以喘息。
幸存的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情绪也是非常复杂,惊恐、愤怒以及迷茫等等。他们不知道,景言的实力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强大。那等实力,只令他们只感到窒息,无法力敌,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这混元空间之内,是否还有人能够制得住景言,是否还有人能够击败景言。
帝国老祖,是否能与景言抗衡!
而那些原本通过城门出来观战的修行者,也是趁着机会回到了国都城市内部。
此时此刻,国都之内,气氛无比的压抑。之前的闲谈议论,尽皆都消失了。
一道道的目光,都看着城市之外景言的身影。
景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望着城市。确切的说,是望着城市的阵法。
红叶帝国国都的内外阵法,层层覆盖。漫长的岁月中,不知经历多少次加固和提升。想要破掉这帝国国都的大阵,恐怕不会容易。
先前那外围的一座阵法屏障,景言也是用了两剑才成功的破掉。
国都的大阵,自不是外围那一座阵法屏障能比。
如果景言只是要进入红叶帝国的国都,倒是容易很多。只要运转本源道则,以他掌握的本源道则数量,完全可以硬生生在国都大阵的局部,洞穿出一条通道从而得以进入。但想摧毁大阵,难度就大了不知多少倍。
景言肯定是不能只洞穿一条通道然后进入,因为那样做是有很大风险的。这国都内外大阵,威能不能小觑,一旦陷入城市之内,被无数的仙帝狂轰滥炸再加上大阵镇杀,后果可就很难说了。景言实力虽然强大,又掌握大量本源道则,但再强也有一个限度,微子世界储存的力量也不是无限的。
承受大量攻击,当然是要消耗能量的!
“呵呵,你们就这点本事?缩在城市内,不敢与我一战吗?”景言望着维峦仙帝等人所在的地方,大声说道。
“景言!你也不要张狂!等我红叶帝国老祖驾临,便是你的死期。”有仙帝大声回应景言。
“红叶老狗?他不来,我都要去找他!他若来此,那正好顺便宰了便是!”景言嗤笑了一声,又说道:“你们以为,躲在大阵庇护之下,我就拿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没办法?我景言,破了你们这狗屁大阵!”
景言说话间,便是挥舞冰炎剑,对红叶帝国国都大阵展开狂暴的攻击。
法辰帝国,国都皇宫。
仲零帝王,和邴克战神等帝国高层成员,都在同一大殿内。
他们,刚刚得到了来自红叶帝国国都的令人惊骇的消息。
仲零帝王刚刚听闻探子传来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段海帝王死了?被景言战神直接在红叶帝国国都之外斩杀了?
这个消息,震得仲零帝王好一会都处于失神的状态。在那失神的时间里,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