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度站起,封号斗罗级强者的生命力的确旺盛。
如唐昊的暗伤,换成其他人,估计坟头都长草了,但他却能拖延十几年,实力还靠着十万年魂环愣是提升到了九十五级,成为了超级斗罗。
如今的南飞煌和古榕,看似受伤严重,甚至濒死,但他们不在乎,用魂力强行压制伤势,短时间之内还是能爆发极强战力的。
只不过战斗结束之后,一定会养很久就是了。
“这个小鬼实力强得惊世骇俗,他如此自信,指不定还有什么底牌,我不能再和他耗下去。”古榕此刻对南飞煌,是忌惮到了极点,想到这里,他决定突破一次极限,“第九魂技,骨化神龙!”
二度使出第九魂技,还是如此重伤状态下,一般封号斗罗可做不到。
“你的底牌,始终脱离不了斗罗大陆的桎梏,永远只能靠着魂环技能吃老本,对我已经使用过一次的技能,你以为第二次,还能起到效果吗?”南飞煌不屑的笑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超越这个世界的战法,第七魂技,器魂分身!”
方天戟的十万年魂环本就闪烁着红光,此刻却再度升起,散发的光辉陡然间加强了一倍。
下一刻,南飞煌左手上,又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方天戟,更可怕的是,这把和本来那把别无二致,此刻也处于器魂真身的状态下。
“十万年第七环的双真身形态,怎么可能,你居然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古榕心中的震撼已经难以言喻。
这小鬼真的是人?一人御使两把器魂真身的方天戟,对魂力、体力以及精神力的消耗都是无比巨大的。
他现在这个状态,又能撑得了多久。
当然,对比这个消耗,他爆发的实力也是绝对的惊人,只怕已经远远超越他了,很难想象,这是一不过十六岁大的孩子。
“三分钟,这场战斗,我必须在三分钟内彻底结束,否则,输的就是我。”南飞煌心中做出判断,以他现在的状态,最多只能维持双真身形态三分钟左右。
他没有浪费时间,脚踏北斗仙踪步法,以几个移形换影的速度,瞬间接近骨斗罗。
骨化神龙威力虽然巨大,对古榕的攻防提升达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程度,但巨大化的身形,也仿佛变成了一个活靶子。
且攻击模式单一,飞煌有信心,绝不会再被这招正面击中了。
“喝!”
飞煌一声爆喝,右手戟施展霸王戟法,重重的轰击在骨龙胸口。
号称防御最强的骨龙,居然在飞煌一击之下,骨头便开始开裂,双真身形态的南飞煌,攻击力之强已经超越了古榕的防御力。
如果对手不是古榕这种防御系的封号斗罗,换成菊、鬼、灵鸢等任何一个,这一戟之下,估计不死也要重伤。
古榕愤怒的冲撞南飞煌,但南飞煌虚空一戟打爆空气,借着震动之力回撤,借着左手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骨龙脖子。
这一戟完全出乎古榕预料,猝不及防下,戟尖已经深入骨内七寸,剧痛令他忍不住咆哮起来。
“这混蛋,右手戟和左手戟,居然能使出完全不同的戟法?”古榕怒道,他只觉此刻面对的是两个南飞煌。
右边的南飞煌出戟势大力沉,左边的南飞煌出戟阴谲诡异,可谓是两种极端。
光是面对这两种戟法的任何一种,他就要用尽全力,此刻面对两个南飞煌,总是顾此失彼。
挡了霸王戟,就会被鬼神戟刺穿。
防御鬼神戟,则会被霸王戟震伤。
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像他七宝琉璃宗的分心控制?
他没感觉错,这就是分心控制,虽然只是入门功法中的心分二用之法,但对南飞煌而言已经非常够用。
这还是当年雪清河从宁风致那边请求过来然后传授南飞煌的,估计古榕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会败在自家宗门的功法之下。
在神级武魂方天戟的轰击下,顶级武魂的骨龙根本防不住。
古榕打得非常憋屈,他算是明白南飞煌刚才说的,超越这个世界的战法是什么了,就是他的武学。
自己用来用去,就是靠着九个魂技来对敌,而南飞煌,简直把他的方天戟玩出了花来。
“我不会输,更不会死,我绝对不会输给你一个区区的小鬼!”古榕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他将自己全身的魂力都凝聚了起来,骨化神龙化作的巨大骨龙,身体进一步膨胀,此刻比一座山都要巨大。
南飞煌诧异道,“这是,想要引爆自己全部魂力,来发出绝强一击吗,可是以你如今的身体,就算能用这招杀了我,只怕自己也撑不住。”
“哪怕同归于尽,我也要解决你这小鬼,绝不会让你成为我七宝琉璃宗的威胁。”古榕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他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南飞煌微微一笑,“可我的生命比珍贵多了,你是活了近百年活够了,我才十几岁,世间还有大把的美好等着我去领略,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
飞煌的左右双戟,开始闪烁出不同的光辉。
左边是如焰阳般炽热的红光,右边则是如绝冰般冰冷的蓝光。
这个招式,古榕似乎听闻过,“这…这招是,蓝雪将老剑人打得无法动用魂力的那招?你怎么也会?”
“你很呆啊,我娘创造的招式,不教我教谁?”飞煌将冰火双戟举起,双真身合二为一,冰火之力映照天地。
接着,飞煌高高跃起。
距离双真身形态结束,还有不到最后三十秒,他要在最后的时间里,打出自己最强的一击。
“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最近新学会的绝招,你就死在这一招下吧,鬼神戟法之空无双,灰烬击!”南飞煌大吼道。
双真身融合后的方天戟虚影之大,比之膨胀的骨龙也丝毫不逊色,当飞煌在空中将方天戟举起,戟锋插入云层。
下面的古榕可以清晰地看到,天上仿佛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沟壑。
古榕喃喃道,“天空,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