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这次朝廷的事情结束后,这天下应该能够太平了吧?”韩安娘柔声问道。
“差不多,如今国内之乱几乎已经平息,接下来就是整治天下,肃清吏治了,还有发展经济”
陈墨的话还没完全说完,韩安娘惊喜道:“那二郎这次能在家里多待一些时日了?”
韩安娘就坐在陈墨的身旁,陈墨握住他的柔夷,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轻声道:“这次回来,我主持完科举的殿试后,便接你们去京师,到了京师可能会待几天,之后便要随纳兰姑娘去西域一趟,从西域回来后,估计短时间都不会离开京师了。”
至于向金夏复仇,如今大宋的国力有些不允许,起码要修养生息几年。
金夏上次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短时间估计也发动不了战争。
“又要搬去京师了吗?”易诗言接上话来。
这几年,她们可搬过几次了。
先是从平庭县搬到虞州的龙门县,再到龙门县搬到襄阳,现在又要去京师,这路途可不远。
陈墨点了点头:“朝堂可离不开我,现在是如烟再帮我坐镇,我若是远离了朝堂,这天下指不定又要乱了。不搬过去,我总不能跟你们分居两地。”
京师作为一国的政治中心,陈墨不可能居住在外地不管。
“那妾身还是搬过去吧。”易诗言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麟州与天川之间相隔一千多里,这个世界又没有飞机动车什么的,只能靠马车代步,少说要半个多月,而马车又没有减震,官道又是坑坑洼洼的,少不了颠簸,所以长时间赶路,就是在受罪。
若不是万不得已,谁都不想走这么远,更何况是搬家这种麻烦事。
“二郎,你这次回来,说什么也得把敏儿收入房中了,敏儿可等你好长时间了。”韩安娘说着,起身把宋敏拉到了陈墨的面前,说道。
少女此刻,肌肤胜雪的玉颊羞红如霞,抬眸瞧了眼面前的青年,又害羞的低下头来,叫了声:“墨哥哥。”
无论是在外人,还是韩安娘她们看来,都把宋敏当成了陈墨的女人,而且宋敏早就进门了,只是当时她还小,陈墨便没有碰她,晃眼间的功夫,现在的宋敏,已经是十八岁,马上就满十九岁的大姑娘了。
看着面前的少女,陈墨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那张白腻如雪的小脸,脑海中回想了那张枯黄、削瘦的脸蛋。
少女的底子不差,又经过几年的“富养”,如今的她赫然与当初是两个人,出落的亭亭玉立。
大拇指在少女的嘴唇轻轻划了下,笑道:“那便今晚吧。”
此话一出,少女那晶莹剔透的脸蛋,仿佛能滴出水来了一般,双腿微微并拢,下一刻还感到一丝发软,但她却没有一丝的抗拒,反而甚是甜蜜,她等这一刻已经几年了。
“听墨哥哥的。”少女声若蚊蝇。
“夫君,还有我们小雅呢。”萧芸汐也是拉着萧雅,别让陈墨把自家侄女给忘了。
“姑姑.”和宋敏一样,萧雅那张秀美的小脸蛋也是羞红如霞。
陈墨瞥了眼萧雅,尝多了熟果,也是时候品尝一下青涩的果子,这样才不会腻,旋即笑道:“那就一并今晚吧。”
以他现在的战力,宋敏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啊”宋敏、萧雅一惊,旋即相互对视了一眼,又慌忙的低下了头,脸蛋更红了。
“放心,不是让你们一起来,我依次到你们的房里来。”
毕竟是两女的“成人礼”,陈墨并不打算让她们一同服侍自己,总得给她们一个美好的回忆。
“对了,记得穿上衣美衣肆的衣服。”陈墨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
这一刻,大厅里的丽人们都是脸蛋微微一红,更别提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她们只觉得脸庞都是发烫的,没有作声,但都很默契的轻点了点头。
“啧啧.”正在带着陈诺、陈悠的夏芷凝吧唧了两下嘴,然后清冷道:“姐姐为你生了对龙凤胎,这侧王妃之位,总有姐姐一份吧。”
“芷凝,你乱说什么?”夏芷晴俏脸微变,连忙起身要把夏芷凝拉走,心怪她这个时候说这个干嘛,侧王妃就两个,而后院的姑娘这么多,这不得罪人吗。
果不其然,众女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一份,目光齐齐看向陈墨。
这王妃之位是没得争的,可这侧王妃,她们谁不想当。
“我哪里乱说了,你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带着,他又整天不着家,这么辛苦,这侧王妃怎么也得有姐姐你。”
还有一句夏芷凝没说,我们姐妹两都搭给他了,难道还换不来一个侧王妃的位子。
“芷凝.”夏芷晴雪白的脸蛋儿都气红了。
陈墨脸色微凝了一下,说实话,他还没想过这事呢,毕竟他想要的是那九五之尊,这魏王,暂且只是个过渡罢了,考虑谁是侧王妃,根本就没有意义。
“这有什么好争的,你们都是。”陈墨道。
虽然这有些不合规矩,但规矩只是为普通人制定的,对陈墨而言,无非就是加几个侧王妃的位子罢了,反正都是妾室,只是说出去好听而已。
“这算什么吗”夏芷凝嘀咕了一句,本来只有两位,现在都是,顿时就没有身份上的优越感了,但她也知道,这时说这事,本就将姐姐推向风口浪尖,再计较下去,就不太好了。
其他的姑娘们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这本就是你有我没有的事,现在都有了,就不用再心心念念的惦记了。
陈墨也没有再停留这个话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让旁边的韩安娘递过去给楚娟,道:“娟儿,这是你娘给你写的信。”
楚娟接过还没拆封的信件,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眼眶泛红:“夫君,我娘她?”
楚娟以为娘也不在人世了。
“她没事。”陈墨道。
“那她怎么不过来找我?”
“她怕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与麻烦,她现在人在李家的祖宅,你若想她,等去京师的时候,顺路可以去看看她。”陈墨笑道。
“误会?”楚娟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明白了过来,然后双眸不由看向陈墨。
陈墨笑道:“放心,我和她清清白白。”
闻言,楚娟松了口气,旋即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孩子还在,陈墨倒也没毛手毛脚的,问道:“我刚才说杨青青的时候,看你们脸色不对,出什么事了。”
之前纳兰伊人在,陈墨没有详问,现在可得好好了解一番。
“她太没有礼貌了,一点礼数也不讲,还把从蜀府带来的大虫养在了院子里,还用大虫吓我们”易诗言气得哼起了鼻子。
“小鹿姐说的没错,她还对宓姐姐不敬,多次顶撞宓姐姐。”南宫如道。
“最近这段时间,她还天天晚上弹琵琶,吵得我们连觉都睡不好”
众女虽然觉得在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但杨青青的表现,实在令她们不喜。
而她们中,除了韩安娘与宋敏,谁家境不优渥?一次两次还好,长时间下来,谁惯着你。
陈墨皱紧了眉头,若是一两个人说,那只能说是私人矛盾,可众女都对杨青青有意见,那只能说是杨青青这个人有问题的,毕竟众女的心肠都不坏,没必要联合起来诬陷一个人。
陈墨又看着吴宓,想知道她的看法。
“青青妹妹确实是有些娇生惯养了。”吴宓没有说的太直接。
陈墨眉头皱的更紧了,连吴宓都这样说,看来杨青青这是犯众怒了。
“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处置。”陈墨的后宅可一直是和和气气的,他可不想让杨青青破坏这份和气。
实在不行,他不介意休了对方。
“夫君,手段温和些。”吴宓道。
陈墨这边刚点头,一名侍女快步走了进来,道:“王爷,府外有个叫白泉民的要见您,说是王爷您让他过来的。”
“没错。”陈墨起得身来,道:“把他带去书房,我等下就过来。”
“诺。”侍女道。
陈墨又看向南宫如:“如儿,岳丈大人也来襄阳了,等下你们父女可以好好的聊聊。”
目光继而移向吴宓:“宓儿,内兄他也过来了,想看看你和嘉儿。”
南宫如和吴宓都是面露欣喜之色,尤其是吴宓,自从嫁到陈家以来,她还没有回过家一趟,倒不是她不孝,而是世道不太平,不安全。
……
书房。
“下官见过王爷。”白泉民对着陈墨行礼。
“免礼。”
陈墨抬了抬手,看着他手上的弓弩,道:“这便是本王让你制作出的复合弓吧。”
“正是。”
白泉民双手将复合弓呈给了陈墨,便讲述起了此弓的制作步骤,和采用的材料,最后笑道:“王爷真乃神人,此弓威力巨大,即便是普通人拉动此弓,都可以在十步之内射穿铁甲,威力比神臂弩还要更强,且制作成本,才只有神臂弩的一半,量大的话,甚至还能减少。”
陈墨仔细打量了起来,然后拿起拉了拉,试了试质量和重量,旋即从书房中的箭篓里拿出一支箭矢,朝着书房外走去。
白泉民赶紧跟上。
陈墨来到书房外的院子,望着面前不足十步远的槐树,陈墨又后退了几步,继而打箭拉弦了起来。
复合弓的滑轮机械原理,让陈墨拉动弓弦十分的省力,但却能产生更大的力量。
见滑轮没有问题后,陈墨瞄准了不远处的槐树树干,他没有使用先天灵气,也没有催动射日箭做辅助,甚至肉身的力量他也只调动了一层。
数息后,随着陈墨双指一松,箭矢稳稳的射了出去,转眼间的功夫一道沉闷“咚”声响起,箭矢射在了槐树上,半支箭矢都没入了树干之中,槐树簌簌的抖落下了几片绿叶。
“好,王爷神射!”白泉民第一时间叫好了起来。
陈墨也很是满意,但毕竟他的实力摆在这,就算压制,也有自身的力量加成,不能完好的体现出复合弓的力量,于是陈墨就让白泉民来试了试。
并且他还让人拿来了一套铁甲,绑在了槐树的树干上,道:“瞄准铁甲的护心镜射。”
白泉民只是普通人,箭术也不是很高超,连续射了三箭都没射中,第四箭的时候,方才勉强射中,箭矢直接穿过了铁甲,箭头没入了甲后的树干之中。
“好。”陈墨鼓掌叫好了起来。
只有普通人用的强,那复合弓才是真正的强。
陈墨拍了拍白泉民的肩膀:“白总工,你真是给了本王一个大惊喜啊。”
要知道,现在陈墨手上拿的复合弓,是初始版本的,没有经过任何优化,就能表现出如此不俗的威力,可见白泉民的手艺那是顶好的。
“都是王爷的功劳,若没有王爷的图纸,下官也做不出这等强弓。”白泉民不敢居功。
“诶。”陈墨挥了挥手,道:“本王赏罚分明,有功就要赏,白总工不必推辞,本王决定任命你为朱雀卫的副丞,享七品官员的俸禄。”
“谢王爷。”白泉民无比激动道。
副丞,朱雀卫的第三把手,上面有总管火器制造的丞――田胜,以及总管全卫的夏芷凝。
“不用谢本王,这是你应得的。”
陈墨回到书房,跟白泉民说起了复合弓还有几个需要改良的地方,等这些地方都改良好后,就可以大批量的制作了。
按照白泉民所说,一架复工弓的制作周期,也比神臂弩短不少。
……
白泉民这边刚走,孙孟又过来了,汇报道:“王爷,有两个自称是您门生的人,想要见您。”
“我的门生?”陈墨一愣,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孙孟说其中一人是此次会试的会元郭宁时,陈墨方才恍然。
这次的科举,可和朝廷没什么关系,乡试会试甚至接下来的殿试,都是在他的地盘举行的,那么上榜的考生,可不就是他的门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