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纳妾,虽然迎亲的规格堪比娶妻,但其他方面就远远不如了,没有大操大办。

  就是请了一些军中将校,还有襄阳城以及附近城县的一些官员罢了。

  月如烟敬完茶后,便被侍女带去后院的婚房了。

  虽然天光还大亮,但陈墨已经迫不及待想检验“密宗双炼法”的效果了。

  这门双修秘法是梁雪传授给他的,听闻来自西域,陈墨得到这篇双修秘法都三年多了,还一直没有用过。

  现在还不容易碰到一个符合要求的,陈墨心中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的。

  吴宓看得出来,笑了笑道:“夫君早些过去吧,也不用你接待宾客。”

  “那就麻烦宓儿你照应些外面了,小鹿,帮着点你宓儿姐。”陈墨倒也没客气,交代完后,便朝着月如烟的婚房走去。

  此刻的婚房中。

  月如烟已经自行的取下了红盖头,正坐在床上看着兵书,因为据她了解,洞房都是在晚上,可现在才刚过晌午,外面天光大亮,还早着呢。

  而关于洞房的那些事,前几天月母就派嬷嬷教过月如烟了。

  对此,这空出的时间,月如烟总不等干等到晚上。

  虽然月如烟在看着兵书,但一颗心却始终静不下来,因为每看一会,脑海中就会不由想到晚上洞房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月如烟美眸顿时瞪大,因为她听出这脚步声就是陈墨的,心头顿时慌乱了起来,暗道他怎么就来了。

  她连忙合上兵书,塞到枕头下,端坐后,拿起一旁取下来的红盖头盖在脑袋上。

  “吱呀”

  房门被推开,陈墨进入婚房,房间内留置的侍女轻轻唤了一声。

  “伱们退下吧。”

  陈墨让留置的侍女离去,等侍女关上婚房的房门后,来到桌案之前,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金秤杆,挑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现出一张精致、娇俏的脸蛋儿来。

  妆化得较浓,使得其小麦色的皮肤雪白的。

  不过此刻的月如烟,也是最有女人味的时候。

  这时的她,看不到一丝男儿的英气。

  果然再自强的女子,在这个时候,也会展露女人最美的状态。

  陈墨看向新娘,低声道:“娘子。”

  月如烟也跟着说了一句:“夫君。”

  不过声音有几分颤抖,明显是紧张导致的。

  “今个如烟的打扮,真是比花儿还娇艳。”陈墨放下金秤杆,拿来交杯酒,在月如烟的旁边坐下。

  月如烟接过金秤杆,心神忐忑的说道:“你怎么就来了,天.天还没黑呢。”

  “这不想你了吗,而且也担心你一个人等着无聊,早点过来陪你。”说着,陈墨拉过月如烟的手,要和她喝交杯酒。

  这时他还注意到,月如烟的手指甲上也涂了鲜红的胭脂。

  在今天之前,月如烟听到这些情话,都不会太过动容的,可是进门后,想着以后自己就是眼前青年的女人了,听着这缠人的情话,月如烟只觉心都是酥的,脸色都涨红了起来。

  不过在妆容的掩饰下,不那么明显。

  喝完交杯酒后,月如烟看着那俊朗的脸庞朝着自己一点点的靠近,月如烟心如乱麻,在嘴唇要接触的那一刻,月如烟连忙抬手抵住陈墨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轻颤道:“天天还没黑。”

  “我知道。”陈墨拿开她的手,继续靠近。

  “白天.不好。”感受着陈墨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脸上,月如烟声音越来越小。

  所谓白日那啥,在大宋皇朝的礼法上,白天做那事,就是礼法所不许的。

  月如烟也不知道陈墨白天做这种事已经家常便饭了,自然内心带着抗拒。

  “放心,没人敢嚼舌根子的。”陈墨抬手捏住月如烟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呜”

  这一刻,月如烟瞪大了双眼,二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心跳砰砰的加快,好似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一样,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任由着陈墨施为。

  这种感觉,月如烟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到别的事。

  感受到佳人的笨拙,陈墨觉得这是捡到宝了,更加贪婪了。

  月如烟则感觉男人太熟练了,自己一直被带着走,且一直亲着却始终感受不到那种憋气感,嘴唇都快要被亲肿了。

  果然,当陈墨抬起头来后,月如烟通过他身后的铜镜发现,自己唇上的胭脂,都被吃没了,也没那么水润了。

  “真美。”陈墨又在月如烟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月如烟脸颊发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装聋作哑的低下了头。

  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哪还有战场女将军的风范。

  但这种巨大的反差,也是最为吸引陈墨的。

  他道:“如烟,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月如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跳再次加快,一颗芳心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道:“天还没黑。”

  “我等不及了。”陈墨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月如烟被看得不知所措。

  好在这时她想起了前几天嬷嬷教她的,轻声道:“那我.伺候夫君宽衣。”

  说着凑近了过去,帮着陈墨脱衣服。

  “如烟,这宽衣难道比卸甲还难吗?”陈墨道。

  “啊?没有啊。”月如烟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陈墨笑道:“那你为何如此笨拙。”

  月如烟:“……”

  她只觉得体内有股热气直冲头顶。

  太羞人了。

  在陈墨的指导下,月如烟终于是帮着陈墨宽衣了。

  陈墨上了床后,看着不知下一步的月如烟,道:“如烟,该你了。”

  “.嗯。”月如烟含羞的应了一声,那张精致的玉容早已被红晕渲染,变得无比明媚动人了起来。

  她解开了红嫁衣的系带,随着嫁衣的褪去,露出里面从上到下的白色常服。

  就在月如烟要继续的时候。

  陈墨一把握住了她虎口有着茧子的素手,道:“这个交给我来就好了。”

  “……”

  月如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