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信请吴衍庆过来的时候,陈墨就下达了命令,把正在江南的鱼鳞卫调回淮州,加强淮州的防守。

  毕竟他和淮王之间结的仇不小,这么好的机会,他就不信淮王能忍得住。

  听完陈墨的话,吴衍庆心里暗道了一声果然,旋即躬身拱手道:“我知侯爷满腔壮志,如今金夏入侵,这次出兵看似寻常,实则关于我大宋国运,侯爷,您担子可不轻呐”

  说着,吴衍庆对着陈墨行了一礼:“侯爷在前方保家卫国,我这把老骨头誓死为侯爷看顾后方,让侯爷无后顾之忧。

  此次前来,我还带来一些江东之弟,就让他们随侯爷您一起去吧。”

  陈墨将吴衍庆托扶起来,道:“老岳丈,誓死就不用了,我也没法向宓儿交代,若是万一实在守不住,你便带兵退回到麟州来。”

  “有侯爷这一句话,这淮州,无论如何,我都会守下来的。”吴衍庆道。

  陈墨一愣,想说我是认真的,不是激你的。

  但看着吴衍庆下定决心的模样,陈墨便不再多说了,郑重的对吴衍庆抱了抱拳,表达了感谢。

  得知陈墨不久便要奔赴青州,抵抗金夏,后宅的诸多姑娘们顿时就慌了。

  她们的出身都不低,哪怕是韩安娘,为了能跟上脚步,也是在偷偷提升自己,看书、养性,增添自己的魅力。

  她们知道,这金夏,可不是普通的敌人,比天师军、淮王什么的要难对付的多,而且金夏乃异族,对其了解甚少,她们哪能不担忧。

  陈墨回到后宅后,还没换下身上的外袍,一帮姑娘就直接围了过来。

  韩安娘知晓轻重,也不敢阻拦,只是站在旁边,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眼圈儿都红了,嗫嚅嘴唇,轻声道:“二郎,你要出去多久啊?”

  夏芷凝怀中抱着的陈悠递来给了陈墨抱,一副我已经决定了的表情道:“孩子都出生了,我不用再照顾姐了,这次伱去打仗,我也要去。这段时间,我可没少看兵书,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夏芷凝清楚,这次面对的强敌,可不是以前几个月、半年就能结束战争,对面有一个国家支撑,且入侵后还能以战养战,指不定要打多久,万一陈墨一出去就打个好几年,她可忍受不了这种相思之苦。

  易诗言抿了抿嘴,心里也想跟着去,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像芷凝晓读兵书,也未曾跟过军,连个舆图都看不懂,跟不过也是添乱,所以迟疑了一番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身符,递给了陈墨:“夫君,这是妾身白天专门去道观为你求的平安符,夫君你一定要贴身携带。”

  吴宓虽然医术高超,跟军能帮上一些忙,但她还怀着孕,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夫君,早点回来,妾身和肚子里的宝宝等你凯旋而归。”

  南宫如、宁菀、梁雪她们相当于花瓶,跟军也帮不上什么忙,同样说了些关心的话。

  萧芸汐年长许多,和陈墨的感情也不深,说不来一些生离死别的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但眼中还是带着关切的。

  陈墨抱着女儿,陈悠已经醒了,但不哭不闹,反而是露出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看着陈墨,让陈墨都快感到萌化了。

  他抱着女儿轻轻摇晃了起来,为了不让众女担心,特意用轻松的语气笑道:“一个个不用板着个脸。金夏,蛮夷也,记吃不记打,也就是幽州没了边军,它才能如此轻松的打到北地来,这次只要把它打疼一下,它自己就会退军的,没事的。”

  说着,还一边哄着逗着女儿:“悠悠真乖,来,握手手。”

  继而目光又移向夏芷晴:“吃了吗?”

  “刚喂完呢。”夏芷晴抱着陈诺回答道。

  见陈墨如此镇定自若,众女也不由的安心了一些。

  吴宓房间里的油灯熄灭了,换成了蜡烛点燃,使得光线不是那么的明亮。

  宽大的房间里侧,幔帐垂了下来,衣裙、肚兜、亵裤等物件散落在地上,些许喘息声和交谈声若隐若现。

  “夫君,你什么动身?”吴宓半趴在床上,手肘支撑在床上,两条白皙的美腿还包裹着黑色的丝袜,抬头道。

  陈墨欣赏着眼前这一幕,轻吸了一口气,道:“等近万江东军到了后,便出发。”

  陈墨没想过吴衍庆还未带着这么多人过来的,心中关于他的形象拔高了不少,旋即又道:“老岳丈年事已高,请他过来帮忙,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宓儿你.嘶.不会生气吧?”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妾身虽是女儿身,也懂。夫君对抗外敌,父亲若能帮上夫君的忙,定是极好的”说着,吴宓不由更加用心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吴宓披散的长发免不了会从双肩上垂落,然后遮住她的脸庞,陈墨这时便会伸出他的大手,把长发给撩起来。

  而每到这个时候,吴宓的脸庞便会变得无比红润,心底与身体都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许久后,吴宓饭后擦了擦嘴,主动的蜷缩到陈墨的怀里,道:“夫君,妾身还怀有着孩子,身子不太方便,今晚就只能这样了。”

  “没事。”陈墨抚摸着吴宓的玉背,道:“倒是宓儿你.”

  陈墨的视线不断下移。

  “啊?”吴宓一愣,显然知道陈墨说的是什么,继而她那张珠圆玉润的玉颊羞红成霞,略显惊慌的说道:“妾身没事的,而且”

  陈墨道:“宓儿对为夫都如此情深意切,为夫怎么会嫌弃宓儿,而且香喷喷的,哪里脏了。”

  “夫君啊”闻言,吴宓第一次感到这般羞人。

  下一秒,吴宓呀的一声,就见夫君缩了下去。

  吴宓玉容酡红如醺,颤声道:“夫君,要不算了。”

  然而就在这时,吴宓鼻翼轻哼一声,芳心就是一跳,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粉润樱唇,那张精致红艳的脸颊,可见彤彤如火,美得惊心动魄,旋即就沉浸在那无尽的欣然气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