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干什么?”
见状黎殊脸色一变,沉声问了出来,他忽然发现自己或许还真的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不过黎殊也没有太过担心,在这价值一亿往上的真品元青花面前,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不管怎么,今这件真品元青花瓷器,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带出见瓷轩。
当一件东西的价值达到一定程度之时,黎殊已经不在乎见瓷轩的名声了,这已经有了可以让他铤而走险的资格。
“咦?不是黎老板让我离开的吗?”
秦阳手中拿着巧的元青花方瓶,脸色古怪地反问了一句,让得旁观众饶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
现在他们都能看出这家伙是在故意装傻了,明明人家已经把钱退还给了你,就是铁了心不让你带走这件元青花方瓶。
偏偏你还好意思主动问出这个问题,这跟嘲讽和戏耍黎殊,也没什么区别了。
“人可以走,元青花留下!”
黎殊没有心情去跟对方多废话,见得他抬起手来朝着秦阳手中的元青花方瓶一指,他觉得自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要留下,刚才黎老板不是了,这东西已经是我的了吗?”
秦阳依旧是满脸的疑惑,而且将刚才黎殊过的话又强调了一遍,让得众饶心情变得愈发复杂了几分。
“我子,别再这里跟我扯这些没用的,钱我已经退给你了,你现在手上拿的,是我见瓷轩的东西!”
黎殊脸上已经看不到半点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意。
总而言之一句话,那个元青花方瓶,今谁也带不走。
黎殊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如果不是人多眼杂,他都可以不退那四千万,直接将元青花方瓶抢回来。
他这样做的目的,还是想要继续把这见瓷轩开下去。
真要用了某些上不台面的手法,那这家店恐怕也就开到头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那年轻子识相的前提下。
如果对方打死也不愿归还元青花方瓶,那黎殊就只能用更加直接的方式了。
“黎老板,我可没让你退钱,是你自己要湍,现在还想要我的元青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既然对方不讲理,那秦阳也打定主意跟对方胡袄一通,先将这一池子水搅浑,这才能浑水摸鱼。
不过外人不知道的是,秦阳还有另外一重目的,那就是引出这个黎殊背后的变异者,可谓是一举两得。
“好,好得很!”
黎殊肺都快被气炸了,见得他咬着牙道:“我好话尽,你子非要跟我耍无赖是吧?”
听得黎殊这话,众人都是脸现鄙夷之色,心想现在耍无赖的是你黎老板,可不是人家年轻。
只不过旁观众人跟秦阳并没有什么交情,又知道黎殊很有背景,因此这个时候自然是没有人站出来替秦阳话。
就连杜衡也是选择性的徒了一旁。
或许他还真想要看看,那个不走寻常路的年轻人,到底要如何了结此事?
“诸位,抱歉,本店今要提前打烊了,明请早!”
就在众人进入看戏状态,想要看一场大热闹的时候,却不料黎殊突然出这样一句逐客之言来,让得他们都是心生郁闷。
“这个黎殊,不会是要把我们赶走后动粗吧?”
看着那些已经在摩拳擦掌的店员,再看看有些身单力薄的那个年轻人,不少人都是猜到了黎殊接下来的打算。
如果是要恃强凌弱的话,自然不可能在这么多饶面前进行了。
此事一不合规,二不合法,真要被有心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黎殊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警告你们一句,谁要是敢报警,那就是我黎殊的死敌!”
就在众人陆续退出见瓷轩的时候,黎殊的声音已是随之传来,让得他们都很不舒服。
但一来他们跟秦阳并无什么交情,二来也知道黎殊确实有一些黑道背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少管闲事地好。
而杜衡在转身的时候,却是对着自己手上的那个白瓷底座指了指,似乎是在对秦阳暗示着什么。
“这老家伙,倒是没先前那么讨厌了。”
秦阳自然是看到了杜衡的动作,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而且还冲着杜衡微微点零头。
他明白对方的意思,杜衡的意思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用手中的元青花方瓶作为要挟。
毕竟黎殊想要的就是这个价值连城的元青花瓷器,现在这个瓷瓶却是在秦阳的手中,对方未免会投鼠忌器。
哐当!哐当!哐当!
待得所有人都离开见瓷轩之后,诸多店员便是将大门全部关了起来,让得整个店铺之内,都显得有些昏暗。
“怎么?讲道理讲不过,这是要强抢了?”
秦阳的脸上没有半点畏惧之色,他环视了一圈那些将自己和书桌都围起来的店员,口气之中不无嘲讽之意。
乍一看见瓷轩共有六个店员,加上黎殊这个老板,一共有七人,至少在人数之上,完全碾压了秦阳一人。
可他们哪里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是已经突破到筑境的变异强者,是他们永远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莫只是区区七个普通人了,就算是来十个百个,秦阳也不会放在眼里。
在他眼中,普通人就跟蚂蚁差不多,都是可以随意伸出一脚就能踩死的存在。
“子,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元青花方瓶,然后滚出见瓷轩!”
黎殊显得胸有成竹,又仿佛极为大度。
他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如果识相的话,倒是会少了很多的麻烦。
“如果我不愿意呢?”
秦阳却根本不吃这一套,而这种云淡风轻的模样,终于将黎殊心中最后一丝耐心给彻底磨灭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给你点苦头吃吃了。”
黎殊满脸的凶光,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黑吃黑的事情了。
反正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关起门来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子怎么就看不明白眼前的局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