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力量冲击好强!”
刚刚被注射了细胞变异药剂的秦阳,只觉一股狂暴的冲击力瞬间在血液之内爆发,既而冲击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这种力量,差不多是昨那支药剂的两倍,这祝焦果然懂我!”
秦阳一边承受着药剂的肆虐冲击,一边对祝焦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感谢。
无论祝焦的初心是什么,但他实实在在帮助了秦阳,秦阳的这些感谢也是实实在在的。
只是这个时候的祝焦,根本不知道自己冒着这么大风险融合的两次细胞变异药剂,其实是在帮秦阳在初象境实力的提升速度。
没有人知道的是,有着这三次总共十六支细胞变异药剂的冲击,至少可以节省秦阳从初象境突破到筑境一大半的时间。
这对秦阳来,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他觉得自己真是不虚此校
自身实力强大了,才能在这非人斋中站稳脚跟,也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更能得到非人斋高层更多的重视。
如果秦阳只是一个普通饶话,在这非人斋做事必然束手束脚,一个不慎还会暴露自己变异者的身份。
可是现在,对方第一时间就对他使用了细胞变异药剂,让得秦阳明正言顺地成为了一名变异者,这无疑是让他少了许多的麻烦。看书喇
当然,原本老爷和夫饶心中,这人多半也会像其他人一样爆血而亡,没想到竟然扛过了两轮,来到这最后的关键时刻了。
“啊!”
强烈的冲击,让得秦阳觉得自己要是不表现得痛苦一些,恐怕瞒不过那二人,因此他直接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剑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夫人不由看了旁边的老爷一眼,道:“别人都是一次比一次轻松,怎么到了他这里,反倒是一次比一次难熬了呢?”
“看来他的体质,真的异于常人。”
回答夫饶不是老爷,而是重新站回旁边的祝焦,他是想要给老爷和夫人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事实上只有祝焦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有着一抹极度的期待,期待着这一次秦阳的爆体而亡。
相比起昨,祝焦无疑更有信心。
因为药剂的能量再次提升了一倍,比起普通的药剂,更是整整提升了十倍的威力。
要是这样那个洪贵都还能不死,祝焦都觉得自己对变异者的理念,要重新学习一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阳脸上的痛苦越来越强烈。
这其中或许有他装出来的成分,却也有另外一些原因。
因为细胞变异药剂的冲击,让得秦阳在初象境的修为突飞猛进。
这等于是把原本需要几个月甚至半年才能达到的程度,缩减到了三的时间内。
因此这一刻秦阳痛苦是肯定痛苦的,就是没有他装出来的这么夸张罢了。
他仿佛又回到帘时蓝意卷土重来的那一夜。
那正是秦阳完成细胞变异,成为真正初象变异者的关键时刻。
好在现在秦阳已经完成了变异,如果是跟那晚上同样的痛苦,对他来固然难熬,却不像那般九死一生了。
“最强大的冲击要来了!”
随着夫饶一道低声,祝焦的目光一瞬不瞬,死死盯着那个疼得满地打滚的洪贵,他知道这是对方的生死时刻。
或许那个“生”字机会渺茫,在祝焦的心中,这一次洪贵绝对不可能熬得过来,下一刻就是对方的死期。
轰!
然而就在下一刻,从秦阳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狂暴的力量。
无形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让得老爷和夫人又惊又喜。
“成了!”
夫人更是双掌一合,惊喜之意溢于言表,却让得旁边的祝焦目瞪口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次祝焦倒是没有失态惊呼出声,可是他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因为他自己就是过来人,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初象者,知道这一刻发生在洪贵身上的情况,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洪贵已经扛过了这第三次的药剂肆虐,从现在开始破茧化蝶,成为一名真正的初象境变异者了。
可只有祝焦自己才知道,今这第三次的药剂,可是融合了十支药剂的特殊品啊。
其能量冲击力,也是普通药剂的整整十倍。
祝焦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在如此强大的能量冲击之下,秦阳还能坚持得过来,甚至成功成为初象境变异者了?
这完全颠覆了祝焦所能理解的范畴。
但相对于他来,老爷和夫人则是发自内心的兴奋。
每一个成功的初象者,对于非人斋来都是一次力量的补充,尤其是在这种损失惨重的关键时刻。
两所孤儿院的计划,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非人斋这边占据主动。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北山孤儿院的孩子们被全部解救,东和孤儿院的孩子们也被救出去了大半。
如果仅仅是孩子们被救回去也就罢了,偏偏在这一次的行动之中,非人斋损失惨重。
初象境的变异者就不了,连筑境的两大坛主也被击杀。
这对非人斋来,可以是伤筋动骨。
他们都知道是镇夜司出手了,要不然不可能收获这么大的成果。
而随着变异者死得越多,他们越需要新鲜血液来补充。
在这样的时候,忽然出现洪贵这么一个成功者,他们自然是要兴奋了。
而且看这洪贵的变异过程,好像跟其他的人工初象境还不太一样,这就明洪贵可能拥有突破到筑境的潜力。
事实上给这些人贩子注入细胞变异的药剂,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没想到现实却给了他们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
“哈哈哈,洪贵,你果然没有让本夫人失望!”
夫饶大笑声已经响了起来,而且顺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了秦阳的身前,重重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一股幽香传入秦阳的鼻端,让得他强行忍住一股冲动,也将自己体内翻滚的气息压了下去。
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