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枷锁。如果你不能从当时的辉煌中走出来,或者你看不清自己的渺小,那会自大,重复,做一些低效率的事。既然过去了,也明白自己不再合适了,主动放手吧。每个赛季有每个赛季的玩法,每个人生阶段有每个阶段的任务。
大脑的复杂在于变化,它绝对不是一个具有固定神经数量,仅仅靠改变神经上信号传输速度和强度来完成思考的。它可以在对事物的多个感知之间不断建立链接,以加速联想、记忆、思维。所以,神经网络这东西,不做动态的话赶不上大脑。但是怎样做动态呢?那和支配四维空间的难度差不多了吧。也许。
pg是一个比喻,是一个代表。是广义欲望的代表。就像那时候我玩游戏,就期望着所有人都玩这个游戏,而且我在这游戏里最厉害,知道得最多。pg在《兄弟》里就是这样的一种“货币”。虽然有些怪诞,但的确是一针见血。不过,很多地方不是这样的,在慢节奏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一些礼仪都还留存着,因为大家都很忙,忙着活着。而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这些礼仪一文不值。
如果我获得皮肤的速度没有出的皮肤多,那我还收集什么呢?没必要了。
上头是什么意思啊?是被支配了吗?我很好奇我是怎么心动的,难道一个退化后的东西能让人心动吗?
看来,渡过河的人已经过河,没渡河的人还在徘徊。差距在哪呢?有的人做梦却知道自己在做梦,一心想着如何可以醒来;有的人做梦却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还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一头扎到人海里,虽然一模一样的人越来越少,但同等级的事物越来越多。越是不进急,越是平凡,越是不会被人注意。比如你有100个一个等级的好友,他们发的东西你愿意看吗?只有转到了高级的好友,才会去看他们发的东西,而其实,友情也只是驯养而已。
要是立flag,你一天能立一万个,就好像立什么就已经得到什么一样臭显摆了。没有必要。我是我,耗我的能,发我的光,至于飘进谁的眼睛,那我是无所谓。
你别问我什么时候忙,我什么时候都不忙也不不忙,但我一直在想你。至于为什么想你,因为想你是我的自私,我私自喜欢你,并自私地想把你占为己有,所以我想你。
你要知道,我是可以把东西写得下流的,要下流就能多下流。但我不愿意这么干,因为越这样干,就离我的目标越远。我不能水,每个字都是有用的,我想把每个字都变成美好的回忆。而不是无聊的,如快餐一般的撩拨。
人都很忙,没谁愿意盯着你脸上那仨瓜俩枣看。所以,你得找在乎你的人。而我呢,只有我自己在乎,那也就是我要为自己服务,我喜欢什么,我就写什么。如此而已。
话说忙起来,真的什么也顾不上想了。
希望你能变成更优秀的人,在这尘世里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我一直盯着它看,它也一直盯着我看。我不知道它躺在半是雪的草地里冷不冷。我感觉它也是一个人,因为从它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很多光芒与活力,这些都带着思想。没有人看它的时候,它会把脑袋耷拉下来,躺在自己的前爪上休息,但我依然知道它能感觉到我在附近,它是狗。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种类的松树。它在春天的时候会结出很多很多小小的松果,但大部分都活不到秋天就坠落了。
以后还是起床就灌水吧,不然总是忘记好难受。
降临和降落,区分不开。fall这个词啊!
人生的路不是一成不变的,它时而窄时而宽。其实它更取决于你怎么看,怎么利用,角度不一样,工具不一样,行路的效果就不一样。
一般能解决复杂问题的方法不易解决简单问题,简单与复杂是相对的,是没有确定定义的。
我们采取不同的态度向上向下。也许我们态度没有改变,心境也几乎不变,但是环境不同导致我们看起来不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身边的人突然改变了自己的说话方式,就是平翘舌变得模糊。那是因为他工作的时候接触了大量的不分平翘舌的话,加之它不总说话,久而久之就被污染了。其实人能保持自己的本意不变,就已经很高贵了。最纯粹意味着最高贵。
我的理解是,粒子群不太好解决有大量跳跃间断点而且间断点处还有全局最大值的问题。
我没什么问题啊?喝水多上厕所多不可以吗?我健康我骄傲!
图书馆就是好,里面的知识永远学不完,书永远看不完。图书馆里的关于学英语的书要比学语文的书多100倍。但是,语文是生活,一切皆是语文。其实我也没必要再看语文教程了,因为我能自己跑起来了。
为什么要把讲得通俗易懂?因为有些人不明白这个过程,就不明白话中一些重要的点。当然啦,如果你不明白,你就说不出通俗易懂的话,也没办法把似懂非懂的话翻译过来。
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想象的人还是挺多的。
我不太愿意了解这个世界,我更愿意了解图书馆里的书。要是有无限的生命,我肯定会一本接着一本看的。生命有限,那么,有些路注定不会去走。既是注定,何来遗憾?
爱笑?看来那你还是没来对地方,不然肯定一点也笑不出来。年轻人真是好,我在这坐一会就累得不行了。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穿了一件小衣服,勒得太累。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小狗在草里睡着了。
人还是应该大器晚成,要不然早成也早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