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场之中。
“轰!”
楚擎天举起棘鬼棒,挡住三人的合力一击。
随即闷哼了一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战了上百回合之后,随着对面那三个人的不断发力,他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轻松自如了,反而显得略微有些狼狈。
“你们就这点本事了吗?”
他狞笑了一声,露出一排带血的牙齿,显得更外狰狞恐怖。
烈山、公孙述、萧尘三人此时也太不好受,虽然他们合三人之力,勉强能和楚擎天战个平手,但他们受的伤也不轻,胸前的铠甲上已经布满的鲜血,看起来倒是比楚擎天还要严重。
“少说废话,贼将看招!”
烈山怒吼一声,强行催动血煞与残余的内气,肌肉顿时鼓了一圈,身上的猛虎异像像是活了过来,朝着楚擎天猛然击去。
不过,他这举动显然是在压榨自己的潜力,而且对身体还有着不可修复的损害。
公孙述和萧尘见此,咬了咬牙,也是用尽全力,三人一齐朝楚擎天攻去。
“我难道还怕了你们不成?”
楚擎天大喝一声,抬起手中的棘鬼棒,整个人血气大放,如同一只巨熊一样,化作一只自荒古而来的猛兽一样迎上了三人的合力一击。
“轰!”
一声巨响,烈山、公孙述、萧尘三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神情顿时萎靡了不少,身上的内气也开始变得若有若无起来,这次交锋他们都用尽了全力,受伤不小。
楚擎天脸色也是涨红,但凭借残余的内气,还是强行将嘴里的鲜血给憋了回去。
“当!当!”
这时,后方处传来了声响,原来是烈飞扬担心烈山三人的性命,于是准备暂且让他们三个人先退回来。
场中的三人闻声,犹豫了一下,一边警惕的注意着楚擎天的举动,一边缓步朝后退去。
不是他们不想再战,而是体内真的已经灯枯油尽了,如果再战下去,说不定还会枉送了性命。
楚擎天并没有追上去,因为他受的伤也不请,尤其刚刚为了面子,还强行将口中的鲜血憋了回去,伤势更是加重了一分,已经无力再追了。
如果不是对方主动退去的话,继续打下去,很可能演变的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
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活了下来,但也绝对是不死也残,后半辈子也差不多废了。
…………
军营。
“山叔,您没事吧?”
看到烈山有些踉跄的身影,烈飞扬上前一步扶了过去。
这可是他们镇北第一猛将,也是他最为倚仗的军中将领之一。
这个时候,烈飞扬心中也多有忧虑,镇北三猛联起手来,居然都险些不是那楚擎天的对手。
楚擎天在王羽军中,虽然也是勇猛的战将,但绝对不是头号战将。
光是在龙虎风云榜之中,刑天、李存孝、李元霸、杨戬这些人的排名可都在他的前面。
一个楚擎天都如此了,就算是打开了中行山的大路,接下来的这一仗,怕是也难上加难了。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才是最为困难的时候。
只不过,烈飞扬将这些多余的想法暂时压下扬,那些终归是他们之后才应该考虑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尽快打通这条通道才行。
“大将军,经此一战,三位将军虽然都已负伤,十天半个月之内上不得战场,不过,敌将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此一来,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当此之际,我军正当再接再厉,全力破敌!”铁中扬轻声开口道。
“好,传令公孙瓒、公孙美、周德彪、余千几位将军,昼夜不绝,不惜一切代价,必要尽快破敌!”烈飞扬斩钉截铁道。
而到了现在,这一战,对于徐晃他们最大的考验也要来了。
只不过,眼看着烈飞扬又连续不计死伤地猛攻了几日,甚至,逼迫的张辽和徐晃他们还征调了一部分当时中行大营的镇北俘虏。
这些镇北俘虏虽然是敌军出身,但却帮他们修了这么长时间的营寨,镇北军一直受阻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而张辽和徐晃就是利用这个理由威逼这些镇北军来帮他们作战,当然,有限度地征调这部分俘虏作战,同一时间也只是证调了千人。就算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也可以及时弹压下去。
张辽和徐晃都被逼到这种份上了,眼看着在镇北军的攻势之下,就要摇摇欲坠的时候,一道坏的不能坏的消息,却突然砸了过来。
原本从宁岳入祁山的两万兵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恰好在这个时候,早就有所准备的薛仁贵也趁势杀出,彻底覆灭了这两万兵马。
自此,山阳道八万守军,一口气就丢了三万。
至于祁山郡的事情,还有从那祁山郡守宁风开始说起。
终究是一步错,步步错,当那宁风被逼着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万三千的逼迫之下,宁风的底线一步步的被突破,直到他彻底上了贼船,再也没有他下来的机会。
他就算不想帮万三千,但是,却也不得不帮。
宁风和其他的郡守不一样,他那个郡守原本就是祁山守将出身,如果控制了他的话,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掌握祁山郡的那一万兵马。
而上了贼船之后的宁风,在不得已之下,只能够找了一个理由宴请烈涯。
宁风最近的动作不少,烈涯多少对他多了一丝警惕之心,在赴宴的时候,找了不少理由,身边带了不少甲士。而且,他衣袍之内还穿了内甲。
宁风就算也是将领出身,府上面的护卫家丁有不少都是士兵出身。
可是,烈涯带在身边的可是甲士,都是配铁甲的,真要是和那些布衣的护卫奴仆打起来的话,完全可以对对面进行屠杀。
就算是宁风府上或许也养了几名高手也是一样,面对这百名甲士,依旧还是无比的渺小。
烈涯在察觉到宁风有些不对的时候,还敢去赴宴,自然是有所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