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都笑不仅已在战场上应劫,更是被打的魂飞魄散,不可再轮回转世。而整个都家也早已在苏魔女的剑下被杀的一干二净,就算是想要再找一个出气的对象都不可能找得到。而且现在这种事情是出在人族的身上,他们这个脸色可是丢的干干净净。
“老子不需要你们的任何解释,你们只需要告诉老子究竟应当怎么做。”凌无期嘿嘿怪笑:“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即然是因为你们当年的冷漠才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那你们总得想尽一切办法弥补。”
四人一刹那间直接变成了苦瓜脸。
弥补,我们到是也想的啊!
可是现在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我们又如何弥补?
都笑死了,都家人也都被苏魔女屠的一干二净,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把都家人的尸体刨出来挫骨扬灰吧!
罪魁祸首都已经全部没了,那我们现在又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咱们这些老怪物去给雷震天磕头认错吧!
“凌至尊,现在这种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救人吧!”妖帝脸色不由一黑:“此时此刻,除了救人之事,其他的一切都有可能会让我们分心。这件事情既然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这样,那不如等到救完人后再一一细审,岂不更好?”
“救人,固然要救,可若是心也还要救,那就真是罪过了。”凌无期眼眸之间没有任何的情绪,目光之中也尽显冷漠:“面对这曾经的一切都可以无动于衷,就算是我们救下了那些人又能怎么样?”
“可是,,,,,,”
“这件事情没处理完之前,谁也不许动手。”凌无期声音发冷:“即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让整件事情都有个水落石出不是更好?依我看来,那个存在现在也必定正在看着,这是一个击溃人族修士心理防线的最佳机会,以那个存在的手段,想必也一定不会错过。即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好好看看,这件事情究竟如何处理?”
众人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各自神色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或许,是他们太过偏激,但也是各族之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机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无期的眼睥之间全是凝重。
或许,此时此刻,他也在希望会有一个大家都会满意的结果,,,,,,
这种时候,就算是他们出面,也并不会让事情的发展方向有所改变。这种烙印在各族生灵骨子里的恨意,也绝不是轻易便能化解的了,,,,,,
妖女手握一对短刀,眼眸凝重。
那怕妖女也算得上是战场上的好手,可是同时面对这么多的强者,那怕是妖女现在也没有任何的把握。
现在有的,只不过是想要拼尽自已最后的一丝力气,护住雷震天和左谦之。
至少,不能让他们死在自已的前面。
“妖女,你还是让开吧!”魔无劫脸色发白,神情间满是凝重:“这一次大劫席卷天下,战场上的各族都深受其害,这其中,就有铁面的功劳。各族的鲜血,终究是不能白流,那些死去的亡灵,也总得要有一个安息的理由。”
此时围在四周的生灵一个个面目狰狞,一个个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愤恨。这一次的大劫席卷整个战场,各族将士几乎都百不存在。这其中的恨意,又岂是因为铁面的悲惨往事便可以化解得了?
只有用鲜血和死亡,才能祭奠那些早已应劫的将士们。
现在,别说只是妖女挡在面前,无论是谁要维护铁面,任何人都绝不会有半分客气。甚至连带着将维护铁面的人视死敌,也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妖女目光坚毅,神情凝重。
冷秋月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站到了铁面的面前,,,,,,
“姑奶奶迟早得被你害死。”卓紫衣满脸的不岔:“这么刺激的玩法我也还是第一次尝试,反正大不了一死而已,临了之前还能再捞着一架来打打,到也不亏了。”
说话之间,灵正六子已然并肩而立。
“虽然这个便宜老丈人老子不想认,而且危险糸数实在太高,但老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打老子媳妇儿。”卓君临满脸的犹豫:“自现在起,这个盟主老子不干了,大家也不必对老子客气,老子反正是不会对任何人客气的。”
在场的所有生灵不由同时一愣。
我勒个操。
这可是各族现在都已公认的盟主,说不干就不干了?
而且这王八蛋向来下手就黑,那里有过半分客气,这时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说出这等攻心之言,实在让所有人都不由感觉到无语。
但一看到卓君临眼神里的那一抹坚毅,就让人心中不由一沉。
“即然如此,这打架的事情,又怎么能少得了我?”杨文君嘿嘿一笑:“我可是答应过会给雷将军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即然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食言而肥吧!反正我知道现在说理肯定是说不通的,要不大家先打一架再说。”
此言一出,全场所有生灵都不由目瞪口呆。
‘即然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食言而肥吧!反正我知道现在说理肯定是说不通的,要不大家先打一架再说。’
这话,可不像是杨文君能说的出来的啊!
“杨姑娘,你,,,,,,”赵梦龙脸色发白,神情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在场的生灵有一个算一个,此时一个个都不由面色发白,神情之间似是带着一丝错愕: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连铁面和左谦之自已都已经认罪,此时再这般维护他们又还有什么意义?无论是灵正六子,还是杨文君和卓君临,他人都是人族年轻一辈的中坚力量,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却做出了这种令人费解的举动。
“杨姑娘,你这么做又是何意?”魔无劫脸色发白。
这杨文君可不像是个不顾大局之人,甚至在很多时候,为了某些大局,杨文君也会适当的做出让步。
然而杨文君现在的这种做法,却让人不得不心中一惊。
“人间守护者,守护的便是人间公平公正。”杨文君脸色凝重:“此时此刻,我只不过是想要给雷将军一个可以说话的机会。”
战孤行脸色不由一黑:“杨文君,铁面的话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
杨文君却是丝毫不惧,眼眸之间满是寒意:“铁面的确已将话说完,但这件事情,我们总不能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吧。那些事情,我们也会向人族的长辈禀报,以求查出真相。所以现在,这人你们动不得。”
“杨文君,你这是摆明了包庇不成?”战孤行不由勃然大怒:“这铁面手下,到底沾了多少各族将士的鲜血,这要满手血腥的刽子手,你确定自已一定要救吗?你现在这么做,分明就是包庇凶手。”
杨文君咧嘴一笑,满脸凝重:“我说过,人族或许会良莠不齐,也很可能会有害群之马。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
“当然,就算是暂时不将其正法,我们也会对铁面和左谦之进行公审。”杨文君双手抱拳:“到时候,无论是究竟有何冤屈,大家也都可以去陪审。”
“你,,,,,,”战孤行脸色发白,神情变得异常难看:“杨文君,你虽尊为人族天骄,但也终究只不过是一个晚辈,我要是不答应,你又待如何?”
说话之间,战孤行眼神之中杀意乍现。
“那就打一架再说吧!”杨文君却是丝毫不让。
那怕面对的是战场第一强者,杨文君也是丝毫不让,握剑的手指节变得发白,眼眸之间却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之意。
战孤行不由懵了。
居然真要打一架?
就为了这么一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刽子手,居然说翻脸就翻脸?甚至在这个时候,杨文君明显的并不是说说多而已,而是真的已经在准备动手。
这回,却是让战孤行不由都愣住了,一时之间陷入于进退两难之境。
打一架?
但这架怎么打?
和杨文君打?
就算是借自已几个胆也绝不可能和杨文君打一架的啊!老子要是伤到了杨文君的任何一根汗毛,人族的那几个老祖宗就算是不打死自已,也得被自家的老祖宗好好的收拾一顿。
真要和杨文君动手,打赢了丢人,打输了更丢人的好不?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却让战孤行都有些骑虎难下了。
“战胖子,你要和谁打架?”一声冷哼响起:“怎么,刚收拾完那些黑衣生灵,就真的以为自已天下无敌了吗?要不,咱俩再干一架,看看你的这种自信究竟源于何处?”
一听到那个声音,战孤行的脸色就直接黑成了锅底。
甚至对于这个声音,战孤行几乎都有了一种心理阴影。
“毒魔,这不管你的事儿。”无罪怒喝道:“这两个魔头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将士,血债总得血来偿,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儿。”
毒魔正在向着战孤行而去,此时闻言步子不由一顿,目光死死的盯着无罪:“怎么,魔族这是要出来强行掐架的吗?难道老子与铁面结义之事大家都不知道,那可是老子的结义兄弟,咋的,你们魔族有什么意见吗?”
“这,,,,,,”无罪不由缩了缩脖子,终是没有开口。.qqxsnew
那怕毒魔只是一句简单的言语,却已让无罪都不由如临大敌。
毒魔却是并不理会无罪,只是嘿嘿笑道:“杨文君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是非曲直,也并不是铁面一个人说了就算。若是大家还有逃出升天的机会,人族必定会公审铁面和左谦之。如果你们现在谁一定要试试老夫手里的那些好东西,那也不妨试试。”
“这,,,,,,”
所有生灵都不由脸以疾变,以战孤行和魔无劫为首,一个个脸色铁青,虽然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半个字来。
就好似这所有的一切,完全只不过是毒魔在通知他们一般。
至于他们这些生灵究竟同不同意,似乎在毒魔的眼中根本都已经不再重要,,,,,,
偏偏,那怕是现在占据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生灵敢说半个不字,单是毒魔常年累月积下的凶名,便足以镇摄住这一帮牛鬼蛇神,,,,,,
就在众多生灵跃跃欲试之际,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接如若鬼魅一般提着铁面和左谦之,转眼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生灵都不由懵了。
眼前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出手,他们或多或少的都能猜到一些。甚至在那道黑影的面前,他们谁都不敢放肆。那可是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站在此世金字塔顶的超然存在。
可是望向那些维护着铁面的生灵,所有生灵又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单是毒魔这个魔头站在这里,就足以让所有生灵心底生寒。
真要惹恼了这个魔头,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或许,这才应当是真正的人族。”
刑天哈哈大笑:“正如杨文君所言一样:人族或许会良莠不齐,也很可能会有害群之马。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不管那些事情究竟会让人族的脸上有多难堪,但并不代表这件事情不说出来,大家的脸上就会好看一些。如果连正视自已错误的勇气都不再有,那又如何能堂堂正正的立于这天地之间,又如何能在这世间顶天立地?事情原由始末,就算是当着外人面说出来又有何妨?有功则彰,有过则究,难道自已的身上不干净,就想要别人闻不见臭味不成?”
此进竟是再也不顾青衫老者那似乎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刑天满脸得意。
“讲情义,懂进退,识英雄,重英雄。”刑天长笑:“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族,才算得是真正的人族。就算是人族良莠不齐又能怎么样,就算是有害群之马又怎么样?只要人心中的那一份真执未失,就算是时而身处地狱又有何妨?”
刑天侃侃而谈,目光清亮。
青衫老者死死的盯着刑天的眼眸,眸光之中满是怒火。
甚至在这一刻,青衫老者眼中的那一团似是要灭杀一切的滔天怒火,就好似是要将眼前正大放厥词的刑天焚寂了一般,,,,,,
这一记后招,居然又被破解了?
原本以青衫老者的想法,就算是铁面和黑衣生灵都输了也没有关糸,那一切都只不过是青衫老者的一记后手而已。一但铁面和左谦之的事情摆到眼前,必定会让人族面上无光,而人族的那些绝巅强者,也绝对会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
只要人族的那些大能者沉不住气,那么机会也就来了。
那怕是人族的那几个绝巅强者不上钩,但各族也绝不可能放过铁面这个罪魁祸首,而铁面的身份,正好也可以引燃人族与其他各族之间的茅盾,,,,,,
再不济,也会让刑天对现在的人族失望透顶,不再对人族有一丝希望,,,,,,
这本是一石四鸟天衣无缝的计划,甚至事情的运转方向也在向着青衫老者的想法去走,可是连青衫老者自已也都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居然变成了这样。
一石四鸟,不仅一只鸟都没打到,反而却适得其反。
此等结果,那怕是青衫老者早已做到了喜怒不显于色,一时之间也不由差点气的直接背过去气。
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却是连青衫老者一时之间也不由懵圈了。
所有的一切,原本本来不应当是这么发展的才对啊!
刑天一时不由心情大好:“青天,你虽为天道化身,却并非真正的天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人定胜天,躲在背后暗算他人,终究也会因你自已的阴谋所伤。”
“这,,,,,,”
青衫老者只感觉自已似乎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些事情,究竟还是自已失策了,,,,,,
可是这一次,自已也找不出自已的任何失误之处,原本所有的一切都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难不成真的如同刑天所说的一样,真的是人定胜定?
又或者是说,自已自从遇到了卓君临那个贱人开始,就已受到了厄运之灵的影响,连自已也只能不断的倒霉与失策?
这种想法一但开始在青衫老者的心中开始生根发芽,却是心中再也没有半分宁静。甚至在青衫老者的内心深处,第一次开始对自已的所有决定有了一丝丝质疑与怀疑。
如此情况,虽然青衫老者自已也知道是一种极度不应当存在的情绪,可是现在这个时候,那怕是青衫老者自已也无法再让已经开始慌乱的心境平复下来。面对着那个处处充满了惊喜和意外的人族少年,青衫老者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
“你很得意?”
青衫老者的声音很冷。
“难道,现在不应当正是得意的时候吗?”刑天哈哈大笑:“能亲眼看见这样的大戏,能亲眼见证一场阴谋闹剧被破坏,难道我不应当高兴?看着人族的兴起,将一场阴谋化解于无形这间,难道我不应当高兴?”
刑天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正如同刑天自已所说的一样,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又如何不值得高兴?
“你未免高兴的有些太早了吧!”青衫老者的声音很冷:“难道你真天真的以为老夫就只有这一点点手段不成?难道你以为老夫真的会让他们有逃出升天的机会?甚至老夫不怕实话告诉你们,就他们的那点微未修为,老夫从来都没正眼看过他们一眼。无论他们怎么折腾,终究免不了成为祭品的下场,真搞不懂你究竟是在得意什么,难道你天真的以为老夫手段就如此浅显?”
刑天不由一愣,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异色。
甚至在这个时候,刑天眼眸之间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对于青衫老者,那怕是刑天也不敢有半分大意。
这青衫老者究竟是何来历,刑天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年人族能从一个面临绝境的小种族一跃成为世间主宰,青衫老者也是功不可没。对于青衫老者的那些手段,那怕是刑天也不敢小看半分,甚至只要是有青衫老者所在的地方,世间的一切都有可能会是无所不在的阴谋之中。
而且,一但青衫老者出手,几乎从来都没有失手的情况。
虽然青衫老者困于战场不得脱身,虽然青衫老者的实力大损,可是青衫老者却始终都仍是超脱于世间一切生灵之上。只要那些小辈还没有脱离战场,那就仍是青衫老者的网中之鱼,只要青衫老者愿意,仍是随时都可以收割,,,,,,
就算是那些小辈闹的再怎么欢实,可是在青衫老者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一切手段都不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刑天,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说实话老夫也实在没有打扰你自吹自擂的雅兴。”青衫老者嘿嘿冷笑:“可是,你就算是要自误自乐,但你多少离老夫远一点好不,像你这么烦人的家伙,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了?”
“我,,,,,,”
刑天脸色变了。
变得异常的苍白难看。
在这个时候,那怕是刑天的神情之间也不由闪过一丝犹豫。
面对着青衫老者,仅仅几句言语,却已经让刑天都不由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尤其是在刑天的内心深处,却突然有了一丝无奈,,,,,,
终究,还是自已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这青衫老者可是天道化身,可是主宰世间一切天道运行的存在。那怕是现在青衫老者实力大损,却仍是天道化身。
或许,这才是自已一直都不曾注意到的事情,也才是自已最大的失误。
至少,自已从一开始,就不应当在这青衫老者面前表现的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