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学饕当时只有饕餮的加持,面对三人十分乏力,对方都有着不俗的战斗力,纱学饕的身体坚持不住,饕餮的嗜杀血性虽然远不及红莲,但这副身躯也并不是自己的黑龙本体。好在这样的生死决斗中与这身躯的灵主达成协议,这才开始好转。
战斗持续了上百个日夜,最后由先降服张亚纪,胜利才终于向着纱学饕倾斜!
张玲组和石子琴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再怎么说也没有太多作战经验,几连破招之后就降服石子琴!
“所以,是那小子把你弄成这样的?”宁桃加大了手的力道。
“没有我,你居然只有这种地步了吗?”她的语气在鄙视也担忧之间,再怎么说都是同一个存在,她鄙视纱学饕也就是在鄙视自己!
“呵……”纱学饕用手插头发,这是一种小习惯。
“如果你能一直都这样,或许当初咱们也不至于会死!”对于这个女性化的意识,纱学饕还是有点了解。
她的本质就是终焉,最初的、最原始的黑暗,最淳朴、最极端的邪恶!
现在的样子却更像个伤心难过的女孩子,只能说是她已经厌倦了原本的作风,邪恶依旧,但她暂时的,是在违逆自己!
“你对一个死人要求太高了!”纱学饕重拾话题。“我连肌肉自己动都没适应,更不要说战斗,好在他们当时都不是全盛状态!而且,救我的人也是张玲组!”
巨大的齿轮从异度空间闪驰而出,直接撞到纱学饕胸口,完全有要穿过的意思!
但它停了下来,拦住它的也是引导它出现的人影,正常人难以理解,饕餮的金眼正好可以看到此时的缘由。
多种灵魂共同存的生命体,没想到张玲组也一样!可惜,他的情况真的糟糕,不同性质的灵魂直接关系很不和睦。
当纱学饕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说了几句话之后竟断气了!
“我倒是希望你赶紧断气,这样我们又是同一个人了!”宁桃一字一顿,纱学饕扒开她的手,捻起一根手指,轻轻的画上一笔。
宁桃没有抵抗,这一下牵动了空间波动,原本指尖划过的前端出现了带层次的裂痕!
不同的色彩看似只是光,其实里面是不同的空间、次元、平行甚至超空间!
不是完全状态,而且不开净、不作令、连红莲都不用,只是肉体的力量就如此。这就是当初全世界所有宇宙生命都忌惮的,最邪恶的,太上尊皇!
“看你的样子,许朵乐也是太上尊皇?”纱学饕原本还怀疑着,是不是宁桃掉阶了?
这一下看来并不是这样,那么事实也就很明了!
“你还需要问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关于推算这一点,雪桃如同预知未来一般,这让宁桃很不爽快!
因为他从不说自己预知的全部,就像人类说的“卖关子”!
而有些事情,即便他已经死了那么久都还能和他有关系,他的力量不是最突出的,但办事能力却少有人及!
就比如让宁桃也尝试着违抗自己的意愿,逐渐中招的宁桃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却是着让自己很满足!
但谁又喜欢任人摆布?
逐渐的,混乱开始减少,森林开始恢复平静,鸟儿开始鸣叫起来。宁桃拿开手,飞到半空,鸟瞰整片森林。
“他们快来了!”宁桃飞到纱学饕面前,故意把脸靠的很近。
纱学明来这片森林,原因很简单,这里是靠海城市,有八个方位有一半以上都是海。这些家伙不可能话费心思去游一片海,再怎么说它们都是靠肺叶呼吸!
而城市过于危险了,楼层上上下下,而这些东西的速度太快!
只有这样开阔的地方才适合处理事情,任何事,包括试探这些东西的能力。
靠什么为介质传播?细胞生命周期是多长?食物是什么?是否睡眠?是否还有变回人类的可能?等等……
结果,这件事远比纱学明想象的要复杂,不止化学,甚至还存在着某些生物独有的因素!关于那如同半人半兽一样的东西,兽的一半是什么动物?无从知晓!
当出了森林的时候,一辆悍马引起纱学明的注意。这是凰战野的车没错,改造的痕迹,以及干净整洁的内部。
钥匙没拔,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般来说凰战野也不会藏头露尾的……难道有什么事?
“怎么了?”张亚纪见他左思右想的样子,也不能一直等着。
“没事!”纱学明也不清楚怎么说,他也不可能认识凰战野,要说出来可能会麻烦!
“那走吧,我开车!”张亚纪扶纱学明到副驾驶座,自己开驾驶座车门,扭动钥匙,这悍马发出了奇怪的发动机声。
和刚才稳稳当当的纱学饕不同,张亚纪就像“急着去投胎”一样!要不是有安全带,估计一个刹车就能让人躺几个月!
“啧啧,这要是把车弄坏了怎么办?”宁桃嘟喃着嘴,把某人的表情都说了出来!
纱学饕脸红,故意咳嗽一声:“再怎么说也是别人的东西,也要好好珍惜一下的呀!”
“估计张亚纪也就是被你打成失忆的,假惺惺!”宁桃点头赞同自己。纱学饕摆了摆手,我还能怎么样,我也很绝望啊!
“走吧,我们去布置剧场了!”纱学饕说道。
“又要给别人弄舞台,你还真是闲心啊!”宁桃觉得看戏很爽,但并不愿意去成就别人!
“这些别人弄不来的,就算成了,也会被看出破绽的!”纱学饕双手成掌请求帮助。
“说些好听的!”宁桃双手抱在胸前,她知道对方铁了心要自己帮忙,可自己不乐意了!
“老婆!”
不得不说,这方法很新鲜,至少这么多年过去了宁桃还是第一次听到。按照人类的说法,这个词还是好听的,可代表什么意思……宁桃刚好已经知道了!
“疼疼疼疼疼……”纱学饕被暴揍着,施暴者红着脸嘴角微微翘起。
“你这么说,不就表示我可以随便打了吗?”宁桃停手坐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