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唐欣妍泪眼汪汪地看向薇薇安。
薇薇安拍着她的手，但话还是帮着叶玖，“我相信小玖，她是好孩子。”
“我知道叶玖姐姐是好人，况且我也没说她杀人，只是……”唐欣妍打着哭嗝，抽泣道，“我妈她……她太可怜了，死于非命……”
“是a少爷。”叶玖快被烦死了。
“a少爷？”唐欣妍装单纯装无辜，眼睛连着眨了好几下，“什么a少爷？！”
叶玖心里冷笑。
一个戏精倒下去了，另个戏精上台了。
唐老夫人一听这名字，面色倏地沉了下去。
“a少爷，唐祖母应该最清楚吧？”叶玖看向唐老夫人。
毕竟老太太以前混过黑龙会。
而且秘果还查出——唐老夫人跟黑龙会老会长有一腿！
唐老夫人刚想说什么，这时秦老跟叶老挤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地上的唐茹。
“哎呀呀！这，这怎么回事啊？”
“刚儿还活蹦乱跳勾三搭四，怎么眨眼……太凶残了！”
一波感叹过后，秦老看向唐老夫人，关心道：“糖子，你没事儿吧？”
而叶老则是到了叶玖跟前，将人上下打量一番，“小玖，你没事儿吧？”
叶玖摇头。
“没动胎气吧？”叶老看向她的肚子。
“应该没有。”
叶老大舒一口气，“那就好。”
唐老夫人跟着看过去，眉头一皱，“出去等警察，这儿血腥重，对孩子不好。”
几人从楼梯间出来，叶玖站得有点累了，正想找了地儿坐下。
就这时，萧琸捧了一大束红玫瑰迎面走来。
咧嘴笑得可灿烂了，眼里都闪着亮光。
“小玖玖，对不起，我来晚了！”
跟在叶玖边上的赵小萌，压低声儿：“九爷，萧家二少爷有古怪。”
“什么怪？”
“真会赶时候。”赵小萌对萧琸一直保持怀疑态度。
“你是说……？”
赵小萌点头。
“小玖玖，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萧琸深款款地递上花束。
叶玖没想接手，冷眼看着他。
围在周遭的吃瓜群众还没散，有人一眼就认出萧琸。
“那不是萧家二少爷吗？”
“老京城那么女孩子还不够他玩？”
“主意都打到有夫之妇上了？！”
……
“小玖玖，刺不刺激？”萧琸挑眉，很欠揍的样子。
“什么刺激？”难道真是他杀了唐茹？
“偷的感觉。”萧琸抖着腿。
“萧琸，”叶玖观察他脸上的表，“唐茹死了。”
“啊？！”萧琸惊呼一声，“你说什么？！茹姨死了！”
赵小萌揪住叶玖的衣角，“九爷，快看有人在演戏。”
谁想这话却被萧琸听到，“谁在演戏？所以小玖玖骗我？”
“她没有骗你！”在旁沉默半晌的唐老夫人终于说话。
接着是秦老跟叶老。
“你就是萧家二小子？”秦老摸着小胡子，眼里都是敌意。
“听说你喜欢我家小玖？”叶老态度要友好很多，笑眯眯地问道。
“秦爷爷好，叶爷爷好！”萧琸对着二老深鞠一躬，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就是喜欢小玖玖的萧家二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