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事情还不清楚,您先冷静一下……薇薇这孩子,我是了解的,必然不会主动招惹司谦,该是司谦做错什么……”
白明衍脸色沉稳,不惊不扰一说。
纵是身为二叔,有心帮着求情,却也要实事求是,人做错就要认错!
“啪——”
偏偏,白明衍还未说完,白老太太反手一巴掌,甩在小儿子脸上,怒指着一骂:“你这个不孝子,你也不看看,你大哥一家因为迟薇,被一个个害成什么样子,还胳膊肘往外拐!”
话顿,想到什么,白老太太褶皱的脸上,出现几分狰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迟薇,她是那个小贱人的女儿,你才这么不顾手足之情,一心想要护着……”
前方病房位置,白司瘾才一哄睡少女走出,迎面看到父亲被打一幕,双手紧攥成拳,快步走上了前。
依稀间,听着父亲嗓音一沉,带着几分肃然:“母亲,我不准你再侮辱她!”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白明衍,我可是你妈,你还要因为一个死人,和我计较多少年……”
“你给我闭嘴——”
这次不等白明衍表态,白老爷子瞪着白老太太,冷冷打断一声。
见状,白老太太捶胸顿足,俨然受足了委屈,开始胡搅蛮缠:“好好好,你们都是大善人,就我是恶人!可是老爷子,我们白家现在被人骑在头顶上,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
同为四大财阀之一,只是不同于厉家,迟家,宫家,三家齐聚帝都。
白家独居海城,称得上这里最大。
因此,养尊处优多年,白老太太事事顺心,一贯受人吹捧……久而久之,只觉白家无与伦比,永远屹立不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到底,眼皮子浅,不知道白家,现在已然大祸临头。
事已至此,薄夜白神色一敛,看也不看白老太太,仅是淡声落下命令:“老爷子,如果此行目的,是为探望大小姐,需要等上一等,大小姐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如果是为白司谦求情,大可不必……”
闻言,白老太太哭声一顿,心中产生一些得意:“自然不必,凭我白家地位,司谦可是未来继承人,哪里用得上一个‘求’字?不但如此,司谦现在还昏迷不醒,就着这件事,迟薇现在必须道歉……”
在场之人,任谁听着薄夜白一说,已是心里一沉。
偏偏,白老太太还不自省,听不出弦外之音,愚蠢到了极点!
“奶奶,该道歉的不是薇儿,而是白司谦!”
终究,白司瘾看不下去,打断提醒一句。
登时,白老太太一怔,跟着正要反驳。
便是薄夜白,不轻不缓一语,夹杂着不容置喙:“我说的大可不必,是白司谦……必须坐牢,余生不得出狱!”
“你说什么?”
白老太太一惊,只当自己听错。
事实上,不止是她,就连白老爷子、白明衍,包括白司瘾,亦是心底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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