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透进来的光亮又迅速湮没,锁紧。
景倾歌看着床前出现的男人,震惊,狂喜,激动……几乎心脏都停跳了半分钟。
“季亦承……”景倾歌几乎是慌乱的起身,顾不上被勒扯受伤的手脚腕,一把抓紧了他的大手,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渗出来,还带着被下**药后的娇媚,“你终于来了,季亦承,我好想你……”
……
景倾歌哭了有一分钟,强烈的**药药效让她的大脑意识也变得迟钝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异样。
若是季亦承的话,早该紧紧的把她抱住了,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直用冷鸷如冰的眼神掠着她。
倏地,ten阴戾出声,
“你就景倾歌?”
一下子,景倾歌浑身剧烈一栗,就好像突然被人狠狠一个大耳刮子扇过来,一个还不够,又扇了一巴掌,彻底把她扇清醒了!
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季亦承从来都是笑得极为妖孽的,尤其是那桃花眸一勾,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漆眸琉璃,宛如流星划过,可这个男人,黑色的眼睛就像是两颗黑石,深深的钉在眸底,没有丝毫转动。
一身黑色风衣,之前短碎的头发剪得更短了,冷倨的轮廓更加分明凸显,尤其是灯光在那长睫毛下覆了一层寡淡的暗影,添了几分阴森,浑身都充斥着如地狱般的冷气。
他不是季亦承!
是……ten!是ten!
……
景倾歌眼翦一颤,耳边又想起时暝最后离开时对她说的话,死死抱着他手臂的小手,“啪”,一下子摔开了,手掌心里还残留着那冰冷如霜的温度!
ten斜睨了眼自己被摔开的左手,景倾歌喉咙一涩,他没戴结婚戒指,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她最后一丝丝的期望也无情粉碎了。
果然,时暝说的是对的……
ten阴鸷的脸色更厉了,
“怎么,我不是季亦承,景小姐失望了。”
景倾歌只觉得心口一阵阵悲凉,眼泪疯狂的掉下来,赤**裸的身子颤抖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就是季亦承,却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她终于明白之前季亦承发狂清醒后为什么会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了,因为ten甚至比时暝还要可怕,还要带给她更恐怖的灾难。
……
“看样子景小姐真的很失望。”ten说着,已经将外面套着的黑色风衣脱掉了,又一颗一颗的解开着衬衫纽扣。
“咔---”腰带上的锁扣发出金属声响。
景倾歌心口一刺,就像是脑袋里一根死死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断掉了,惊恐的看着床前已经半***裸的男人,死死抓紧了手下的黑色床单,不断的往后缩,
“你要干……干什么……”
“max给你下**药了,你还能撑得下去?”ten语气讽刺,转眸,看向不远处墙角里那闪跳的一点红光。
摄像头的另一端,时暝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房间里正上演的好戏,金色的眸子净是冷谑。